她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就把她压得死紧,还要捏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摁,嘴上嗯嗯啊啊地叫,龟头贴着子宫壁蹭着蹭着马眼就松了,抵着肉壁断断续续地把温凉的液体喷出来,又被龟头磨开,晕成一片,惹得她又是一阵紧缩,颤巍巍地高潮了。
“啊啊啊,射进去了,要被我揣崽了,好可怜的老婆……可怜巴巴……嗯……”
周振不光迟漏,射的时间也长,量也很大,很稀薄,若不是看过那液体确实是淡白色,沉林真的每次都觉得他其实是尿在她身子里了。
沉林高潮缓缓褪去,周振还绷着小腹往她子宫里挤最后几股精液,终于射爽了也不往外退,懒洋洋卸下力气趴在她身上腻着,龟头还塞在宫颈里。精液满胀地堵在子宫内部,意识到这点下体没忍住轻轻一抽,里面含着的精液就被龟头搅了搅,沉林皱起眉头,拼命对抗这种奇异的快感诱惑。
看他的意思是还想再做,沉林受不住了。
和很多人预想的不太一样,周振体力一直不错,但并非得益于健身,他没那个工夫,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说每天肏她就是他的健身项目。到底年过半百,他和许多男人一样都增了几斤肥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他年轻时不盈一握的细腰,现在胖了的周振反而看起来更健康了些。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的体力没比年轻时下降许多,起了兴一晚也能来个两3次。
他的两3次和一般人的两3次可不太一样,睡前开始做,等他尽兴了天都要亮了,老夫老妻的,她又没有他的天赋异禀,年纪上来了是真的吃不消。
这男人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察觉到他又想插她,沉林抬手就送了他一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早就被折腾得没力气的女人打起他来,对周振来说就跟调情没两样,不过也能传递不满的情绪。周振捉着手腕亲了会儿她的指尖,怕真惹老婆生气,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已经全勃的阴茎退了出来,讨价还价地哄她帮忙:“老婆,好老婆,老公硬得好难受,帮老公舔出来好不好……”眼看着沉林眉头一皱,连忙加码哄诱:“我保证尽快!老婆最好了……你知道它会硬好久的……周越找我还有事儿呢……”
也就这时候他才肯好好叫周越的名字,沉林瞪了周振一眼,推了推他示意他坐起来。
周振面上笑嘻嘻的,在心里又小心眼儿地给周越记了一笔醋。
周振没着急让她做,如往常一般抱着她亲了会儿,亲得她开始情不自禁小口舔他嘴唇,又深深喂了她几下甜吻,等到放开的时候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无酒精的消毒湿巾把两人的下体都简单收拾过了。
沉林伸手握上竖在他胯间的粗壮硬物,听他埋在她颈间软糯糯地轻轻哼咛,对比着这幅乖顺的样子又想起他年轻时干过的诸多混蛋事,不由得觉得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物降一物吧。
耳垂突然被炙热柔软的舌尖轻轻一蹭,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软弱地在她耳边求:“疼疼我……”
周振从不吝于在床笫之间示弱,那对他来说也只是占她便宜的方式之一,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很有效果,鲜少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样漂亮的一个人的恳求,更别提他身居高位后所呈现出来的反差感,更是让人颤栗不已。
沉林含得不深,柔软的唇贴在龟头上吮一吮,舌尖钻进边棱舔动。
周振又在那里轻声叫着,被舔得爽了鸡巴还会猛然一抽,从她嘴里跳出去,要她伸着舌尖去追。 他的前精总是很多,沉林不喜欢替他咽进去,很快就把整根棒子淋得湿漉漉的,他的味道不重,但也带着一点腥咸,和真正的精液味道有些许差别。
周振不是没打过深喉的主意,试过几次沉林实在难受,喉咙太浅容易干呕,她不愿意,捅深一点她是真的会咬他的,他被咬过几次后终是放弃了。
光是口交就要哄许久,人要知道见好就收。
沉林趴在他的腿间,察觉到他有故意卸力的意图,握着他阴茎的手紧了紧,凶巴巴瞪着他:“快点射!”
周振也是贱,最喜欢看沉林凶他的样子,被她骂一句打一下他都心花怒放的,这世界上只有沉林有资格凶他。
躬下身子一把把她捞起来,在她心亲了又亲,贱兮兮的黏人样子让沉林直皱眉。
他也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不显老,不然一把年纪这种做派肯定让人寒毛直竖。
周振还硬着,直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沉林很是头疼地低头看了一眼:“你该不会到六十岁还会有性需求吧?”
她可不陪,也陪不起。
周振抱着她不撒手,又是一阵哼哼唧唧地对她的提问避而不答:“老婆捏捏它,不喜欢舔就帮我捏捏,马上就出来了……”骨感大手带着她,十分用力地握紧了那条造孽的肉根,周振对自己胯下的东西下起手来尤其狠戾,沉林总怕把他捏坏,学了几十年都学不来他的手法。
其实还是年轻时做的太多把射精阈值拉高了,对沉林的迷恋让他很容易硬,但温和的性爱却很难让他痛快射出来,使得他每天都要做爱却还是常年处于轻度欲求不满的状态。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强迫沉林搞那些危险玩法,只有特别的日子里把沉林哄开心了才能求到点微弱的刺激。
他一边带着她撸一边亲他,吻得很深,吸得也很用力,沉林柔软的唇被吮得肿胀,泛着酥麻的疼。
他压着沉林的指尖狠狠碾着尿道口那条缝隙,用她微微凸出的指甲边缘从小口处挖水抹开,五指把硬挺的东西揉得微微变形,这具身体在习惯痛感之后,留下的快感只多不少。
沉林又给了他一嘴巴之后他才迷迷瞪瞪地放她呼吸,头晕目眩的她喘着粗气,被自己口水呛着咳了许久,她都快被他给亲死了。
嘴巴自由是有代价的,周振又开始吵吵闹闹地说一些让人羞恼的骚话,他起感觉了,手下捏揉的力道越来越没谱,甚至把她指骨都握痛。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又插进去了,没有彻底清理他只敢轻轻把龟头堵在阴道入口处,依旧念叨着他那派强制怀孕的胡话,每射一股就要往里面轻轻撞一下,撞得她穴忍不住收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往外落,仿佛失禁了一般。
周振结扎的事情一直没跟沉林说过,他好像特别钟情无套内射加演受孕戏码。
他不说,沉林多少也能猜到,这人年轻时没少干一命中的事儿,包括周越都是这么来的,两人重逢之后频繁地无保护性行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的身体她知道没问题,那肯定是他那边动了手脚。
沉林挡住脸喘着,忍着阴道传来的快感,她实在是很累了,不想再被他射上高潮了。
周振也有点喘,像条粘人的狗一般压在她身上缓着,他倒是不重,沉林被他压着还有点舒服。
“起来……儿子不是找你么!”这男人最会得寸进尺,决不能惯,沉林虽然也很舒服,但还是狠心推他要他下去。
“小屄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呢,张口闭口就叫别的男人……”周振小声抱怨,被她瞪一眼也就老实了,要抱她去浴室洗一下,被她推开,周振只能无奈地在她身后护着被肏到腿软的她,看她跌跌撞撞、步伐不稳地往浴室走。
他的老婆今天也是这么可爱。
周振哼着歌儿,紧贴着沉林,给她身上打满香香的肥皂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