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立即抬眸,瞧着绿芜。
这一番番的话语,叫她格外震惊。
有时甚至觉得绿芜与她并非一个地方的人。
那些官员们议论纷纷,皇上怒声道:“够了!还要朕如何求你们不成?朕的爱妃要玩个击鼓传花,便这么难吗?”
下一刻,敲鼓的人刻意在花落到绿芜手里,便停下。
绿芜终于得意的举着花:“那我便来个《将进酒》吧!”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她往左右瞧,诗也念的豪气无比。
那些官员们无比震惊!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好诗!
这气魄,胸怀!
如何能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如何能是一个女人作的!
他们不愿承认。
皇上看绿芜时,表情也变得古怪,认真瞧了她好久,才笑道:“爱妃这诗做的真好!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给你!”
“臣妾想要可以随时出宫的令牌,臣妾在宫中呆的好无聊。”她得意的昂头,往皇上说道。
完全是一个得胜者的态度。
皇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也依然笑着:“好,爱妃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来,这玉佩给你,有它的地方,便如朕亲临!”
“谢谢皇上。”绿芜连忙接了。
红豆悬着的心略微放了点。
她好像一直在担心绿芜的性命。
总觉得绿芜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
绿芜太张扬了!
那些想法,是没有错的。
错的是将那些想法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能听的人,不能听的人,绿芜没有任何避讳!
红豆正出神,绿芜一招手:“你过来,给我斟酒。”
红豆往左右瞧了一下,确定她是叫自己,才往她过去。
她斟酒的时候尽量不去瞧其他人,让自己看起来从未听过场内的话。
绿芜接过酒,敬了皇上一杯,才转身往红豆耳边低声说道:“我说了,让你跟着我,待日后我一统天下时,也可封你个女官做做,可你不听。”
红豆:“……”
她紧张的往皇上瞧,怕绿芜这些话被皇上听见。
红豆说道:“绿贵妃,您醉了。”
“我没醉。”绿芜往皇上过去,躺在皇上怀里,皇上再抱绿芜时,也没起初那般自然。
红豆垂着头退下。
能做皇上的人,年岁也不算特别高,哪里可能荒淫无度,什么事儿都不管,不放在心上!
当初,这皇上应也是从那一众皇子里厮杀出来的佼佼者。
一直到入夜,有烟花升上夜空,好看的不行。
绿芜兴奋的往大家说:“这是我做的,名字叫烟花。这里头的叫火药,可做大炮等等!”
“我是不是比在坐的男儿们强?你们可有谁想到火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