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这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若是咱们再错过,真不知道他林天凡还要把咱们欺辱成什么样子!”
“是啊,林天凡在您的地界如此大肆的拉拢百姓,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大人莫要迟疑了,这就是最好的法子!”
刘权见这三人都这么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好,那就依你们所言,不过这个林天凡十分难缠,你们一定不能露出马脚,万一让他知道是咱们在后面搞鬼,我看咱们几人恐怕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赵水山见刘权答应,十分兴奋道:“大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让我的心腹不露身份的去,林天凡绝对找不到咱们一根毫毛!”
孙谋也是点头:“对,咱们让那些山贼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他林天凡就算再能查又从何查起呢?”
刘权见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也就点头道:“罢,那就听你们的吧,但一定要小心。”
他再三强调,孙谋三人也是面容严肃的点头。
林天凡这边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靠近。
他正在后院训兵,而叶淑儿这边也不闲着,带着六子几个高手在周围几个省城盘旋补货。
林天凡这边要训兵,还要组织建厂的事宜,不能跟着叶淑儿出去,就只能多派一些人手保护了。
谁知他刚送走了叶淑儿,吕秀燕这边就快步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出事?
林天凡接连几日松弛下去的神经,再次绷紧。
“出了什么事?”
吕秀燕当即皱眉道:“是隔壁黑山县的十几个妇人,她们在黑山县实在活不下去了,想来咱们沛县看看,有没有活路。”
“可是在来沛县的路上,遇到了山贼,一行十八人全部葬身在山贼的手中,她们的人头还被扔回了黑山县。”
林天凡眯了眯眼,眉头也微微皱起。
他痛惜这些妇人的死亡,可这就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这种惨剧每日都在发生。
官府不作为,山贼猖獗,他能救得了沛县人的性命,但却救不了天下人的性命。
“然后呢?”
若是此事,其实都不必向他报告。
吕秀燕却心事重重道:“开始属下也没有把这当回事,但是这已经是十日以来,山贼杀的第三波人了,而且他们每杀一波人,都会把她们的人头丢回原来的县城。”
“把人头丢回原来的县城?”林天凡听到这里,眯了眯眼。
“他们不求财?不求色?”
凭借林天凡对这些山贼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去抢那些穷困妇人的。
就算真抢,也是带到山上劫色,可是他们不劫财不劫色,反而把这些妇人的脑袋砍下来,扔回县城里。
“是,他们不劫财不劫色。”吕秀燕眯了眯眼。
林天凡听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终于开口道:“这些山贼太反常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杀的那些人都是要来沛县做活的是不是?”
吕秀燕眼前一亮道:“大人高明,真是如此!”
若是一起两起也就罢了,可是已经接连三四出这种情况了,吕秀燕也觉察出不对劲,这才会来找林天凡汇报。
林天凡双眼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果然啊,我说这几日怎么没有人来了,原来是有人在路上设了‘路障’。”
想到这里,他的双目之中就充满了杀机,后槽牙也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从前他虽然觉得人已经够多了,但是有活不下去,过来求他的百姓,他也愿意给他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要断了这些百姓的活路。
这个时代,百姓们本来就活的艰难,林天凡这边是拼尽全力想要给他们一点活路,但是对方却恨不得将那些百姓的路全部锁死。
林天凡怎么能不愤?
“是那波山贼做的?他们难道不知道沛县是我林天凡罩着的吗?”
吕秀燕皱眉道:“这伙山贼跟其他的山贼相比,更加训练有素,每次只砍下人的脑袋,其他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不留……所以我们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到底是那座山头的山贼。”
林天凡冷着脸,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他指着地图道:“来咱们沛县的路有限,也就那么三五条,你让五十人为一组,去这几条小路上盯着,然后再找几个女武士假扮来咱们沛县做活的妇人,我就不信钓不出他们来!”
“敢在我的地界动手,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