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女正在给自己心爱的月季花修剪枝条,却无端被上面的尖刺划伤肌肤。
血珠顺势而下,滴落在叶子上。
她吃痛惊呼一声。
白钦慕一过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他快步上前,俊美的脸上流出担忧,一把抓起少女纤细的手腕,小心查看,而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低声责怪道:
“莜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从小就得了血友病,不能受伤不能受伤。这些活让佣人来做就行了,我花钱雇他们是来工作的。”
“以后这种事就让他们去做,听到了没有?”
白莜轻呼一声,娇小的脸上浮现出一朵红晕。
她小声嘟囔:“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主要是那盆月季花是我最喜欢的,所以一定要亲手照顾,才行啊!”
血友病无法治愈,是凝血功能障碍,一出血就止不住,只能及时止血才行。
还要定期补充血液治疗,她都有些厌倦了。
白莜是一个很惜命的人,从小就不敢让自己轻易受伤。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分明很小心翼翼地在修剪枝条,却还是被小小的倒刺给划破了手指。
很奇怪。
她看了眼门口摆放着的几盆月季,有一盆居然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下去。
瞳孔猛然一缩,她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生了。
换回命格,夺回自己的气运后,白玥去酒店退了房,乘车去了高铁站。
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七点。
她吃过晚饭,洗了个热水澡,就早早睡下了。
次日清晨,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平民区的入口。
恰巧这时看到白玥从里面出来,车坐在副驾驶的成疣气冲冲地下了车。
他堵住白玥的去路,语气恶劣:“死丫头,你脑袋是被工地上的板砖拍傻了,好了为什么这几天不回家,居然还敢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住哪,关你什么事。”
白玥冷眼看着他。
在成家的这些年,成疣跟着白柔儿有样学样,可没少欺负她。
闲着无聊的时候,不是让她去刷锅洗碗洗衣服,就是变着法子把房子所有的地板弄脏,然后再逼着她去擦,还只能用抹布,不能用拖把或者除尘器。
成家别墅,一层都有三百多平方米,更别说别墅有三层。
大冬天的,也没放过她。
成疣向来在白玥面前嚣张惯了,今天还是第一次被她这么看着,内心极度不舒服。
他扬起手就要打她,“几天不见,看来你的胆子大了不少,还是我太仁慈了,一个月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
“成疣,以前打我很爽是不是?”
白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微微一个用力。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成疣痛的面部扭曲,脸上的汗水如泉水一般冒出,很快就大汗淋漓。
他想抽出自己的手,却纹丝不动。
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痛,怒从心来,一脚踹向白玥。
“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敢还手,看我今天不踢死你!”
白玥眼神一凌,她手一松,快侧身躲开。
而后飞身一脚,就把成疣踹飞出去,人直接跃过奥斯莱斯砸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