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看向唐溪,酒壶朝唐溪递去,
“来,唐溪,你也喝一杯。”
唐溪挑眉,看向酒壶,迎了上去,想接过酒壶。
“陛下替我斟酒,不敢当不敢当,我自己来倒就好。”
宴云抽回手,摇摇头道,
“欸,你救了尘儿,别说朕为你斟酒,就算让朕替你夹菜也是可以的,还是朕替你倒吧。”
唐溪只得将酒杯迎了上去,宴云见迟迟不喝酒,只顾着吃菜。
举起酒杯,看向唐溪,
“唐溪,来,朕敬你一杯,感谢唐兄救尘儿。”
他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唐溪只当没有听出其中的咬牙切齿,与其碰杯,一口喝下酒,笑道,
“宴尘也算我好友,我救他本就应当。”
宴云已经派人去查了此人底细,并未查出此人底细。
不过他倒是查到一件趣事,他那本该妻妾成群的太子弟弟,竟然成了天月国公主的玩物,当真有意思极了。
既然都已经是天月国女人身下的玩物,那何故回来,莫不是放心不下他这皇位?
宴云觉得更有意思地是他之前似乎听到宴尘不小心喊唐溪公主,而唐氏是天月国的国姓。
天月国的三公主就是名为唐溪。
那么面前的男子很有可能是那位天月国尊贵的公主殿下。
听闻那三公主长相粗鄙,很是蠢笨,只知道享乐。
可面前的人长相俊美无暇,看起来甚是聪慧模样,属实难以想象到此人就是天月国的三公主。
他不清楚女子是如何变为男子的,但是他却完全能推测出面前的男子,绝对是三公主。
单单从他皇弟的态度来看,便能知晓两人关系并不一般。
三公主来木云国做什么?
他又为何会来木云国,又为何有瘟疫的解药,又为何救木云国于水火之中?
瘟疫源头会不会是天月国搞得鬼?
这些谜团他都不在乎,因为瘟疫已经解决。
既然天月国的公主在他手上,那必须物尽其用。
宴云撑着脑袋看着唐溪缓缓倒下的身子,看向身旁脑袋一点一点地皇弟,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他伸手碰了碰宴尘的身体,喝的晕乎乎的宴尘朝他倒下。
宴云看着怀里的宴尘,微微皱眉,将人推开,宴尘直接摔在雪地上。
宴云蹲下身子,看着喝得醉醺醺的宴尘,握住他的手腕,撸起他的袖子,看见他手上的守宫砂,微微愣住。
他轻轻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冷声道,
“尘儿,别怪皇兄狠心,你就不该回来,既然回来了,那就别怪皇兄设计你。”
他抱起宴尘的身子,打开一间房门,将人抱进床铺。
然后再次走到院子里,看着趴在石桌上的唐溪,抬手将其抱起。
他一抱起唐溪,便闻到了唐溪身上的清香。
脑袋的抽痛感,竟然消失了。
宴云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怀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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