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羡额前已被汗水打湿,“众将士莫急,我们再等等,会有法子的。”
俞迟看着三王爷焦急模样,不禁对其有了新的看法。
三王爷明明完全弃他们于不顾,自己回京,现却依旧守在军营,还贡献自己的存粮,这般尽责的上位者属实不易。
俞浩最近跟着唐溪,知晓他的厉害,现对他那么一个狗腿,忙道,“诸位,我有一计策,是我师父提出过的。”
俞迟莫名,微微惊讶,“你何时拜师了?”
他弟弟最是傲娇,怎么甘愿受制于人?
听人指挥,还有了师父,不禁好奇不已。
钱贺在练武场天天见俞浩这小子围着唐溪转,师父师父的喊,那叫一个亲近,他急忙抢先开口,“都尉,唐溪是他师父。”
俞迟更是吃惊,之前自家弟弟明明对那人恨得都要杀之,现下竟然拜其为师。
心下微动,自上次后自己都未去唐溪那找茬,现在他连自己亲弟弟都收买了!
可恨!
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隐隐作痛,必须让其付出代价。
俞迟眉头紧锁,“不可,我知你说的是何计策。他说的话万万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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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羡听了脸色一沉,注视他道,“俞浩都还未说明计策,你怎知不可?”
俞迟,“这人来路不明,王爷万万不可信他说的任何话,很可能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沈之羡恼了,怒喝,“不可能,溪儿是我很早便认识之人,怎么可能是细作?”
“王爷,那你怎么解释一个妓子为何武艺高强?你们又为何相识?”俞迟质问。
沈之羡有些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是妓子出身?何况你哪来的依据他是细作?”
“王爷,敌国那边有我方暗藏的眼线,半月之前,来报,我方新兵之中有敌军细作潜入,此人武力高强。各个线索都指向唐溪,难道还不明显?”
沈之羡仍然不信,“武力高强怎么就会是他?或许那人隐藏起来了呢?”
俞迟把自己所有怀疑都吐露出来,“王爷,为何他一个男子,会混入青楼?并且会武?
既然武艺高强又为何会被抓进青楼当妓子?
他还专门与你熟悉,既然与你熟悉,明明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却来参军?
你可知他想当将军?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想悄无声息的潜入我国,获得更重要的机密。”
沈之羡听得愣神,如此说来溪儿是敌方细作?与自己相熟是为在他嘴里获取机密?
那他为何要教自己习武?为何对自己这般好?
可是俞迟说的字字句句都在理,溪儿难道一切都是装的嘛?
沈之羡思绪一片混乱,脑中浮现种种,对啊!溪儿为何会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那时醉梦馆又怎么会被火烧了?
他参军怎么会这么凑巧就刚好是眼线报的信息。所有线索都指向他。
沈之羡,“不可能的,溪儿还专门教将士习武,敌方细作怎么可能教我们习武?他是疯了吗?把我们教出来好攻打他们吗?你这明明就是在说混话。”
俞迟皱眉凝视着他,说的铿锵有力,“这正是他高明之处,获得人心,难不成就教你们几日你们便可无敌了?或许你们的招式在敌军看来处处是破绽。此人必然是敌方细作。”
俞浩也有些难以接受,最近他与唐溪接触也颇多,他对他的指导完全是倾尽所有,完全不会因之前之事心怀芥蒂,便胡乱教学。
“兄长,我觉得他不是细作。”
俞迟叹道,“看,这就是他最高明的夺取人心,你们都被他给骗了!各个都在为他说话,刚刚我的话,我想你们心中也有定论,我便不再多说。”
赵老将军听俞迟说的有理有据,况且他与唐溪并无接触,他信俞迟的判断,“那我们如何处置他?”
俞迟眸光微动,“先抓起来审问,待他吐出来他国实情再做打算。”
沈之羡咬牙,“不可,我信他,绝不是。”
俞浩也开口,“哥,我也觉得他不是。”
赵老将军见众人剑拔弩张,便出声,“我们先解决现下粮草之事!
如今只能将其关押起来,以免他给敌国发信号,恐对我们不利。
王爷,俞浩,你们也先别急,如若错怪了他,我定会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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