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回到御山别墅,见女人洗漱完,正在往脸上贴面膜。
瞧他进浴室,神情一滞。
“还在生我气。”贺岭自然地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目光紧盯镜中她的脸。
姜意自顾自收拾好护肤品,“分明是您生我的气。”
感受到女人的执拗,贺岭轻嗤一声,“没完了是吧。”
“先生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姜意低头,不让男人看她,“衣柜里的情趣内衣那么多,从没问过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穿。”
“我逼你穿了吗。”贺岭揭开女人的面膜,利落地丢掉,掐她滑腻的脸撇过来吻。
一言不合,嘴唇就被堵住。
姜意心里憋着怨气,也不知怎的,就是要与他反着来才肯罢休,不想顺从。
男人手中的力道不渐,掌心扣在她腰间,几乎要将她掐断。
姜意毫不客气地咬在他唇瓣,直至尝到血腥味,贺岭终于将她松开。
“长本事了。”
他仔细打量她,凌乱的秀黏在脸上,眼眶微红,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愿意了是么,是谁当初先贴上来求我。”
姜意一声不吭,贺岭更来气,紧贴着她的身体,血脉偾张,“还不够尊重你?”
“我……”很多事情上,男人的确让步,但姜意深知,只要愿意做“玩物”,将来会一直是“玩物”。
正如他所说,她野心不小。
从开始的蓄意接近,想的就不止是床伴的位置。
她要利益,要未来,贺岭的独宠,不要做名义上的贺太太。
“先生没想过,人是会变的。”姜意轻声说,没有讨好和谄媚,“一开始,只是想留在先生身边,后来,先生对我好,我情不自禁贪图更多,控制不住。”
贺岭不由得笑出声,不知道女人又整哪一出,先惹怒他,再好好解释,把他情绪拿捏的明明白白。
“姜意啊姜意。”扣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他低头抵在她前额,“下次提要求之前,拿东西来换,或许我大大方方答应,不跟你吵。”
“比如,把不该联系的人删干净,又或者趁年轻生个孩子拴住我。”
姜意顿悟,男人是在与她较劲,邹晨那事解释了,算是白解释。
“先生清楚我不会和别人有不正当关系。还有,是您自己说孩子麻烦。”
她不会妥协,更不会为了留住他带来无辜的小生命。
“真是惯的你越来越硬气。”贺岭一把将女人抱起,扛到肩上抱进卧室。
两人一同陷到柔软的床垫上,想到她今早才从医院出来,坏脾气磨得一点不剩,俯身只吻她湿润的眼角。
一碰她有反应,他几乎要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药。
“小妖精。”贺岭停下来,安安心心把人搂在怀里,紧握她的手,“等你身体养好,补回来。”
姜意拿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口,感受脉搏的跳动,“先生只喜欢我的身体吗。”
“倒是想问你,哪儿学的,那么会勾人。”贺岭抚着她的头,不回答她的问题。
“我没有。”姜意自然不肯承认她有勾引的成分。
贺岭按住她,咬在她颈间,吓得她尖叫,赤裸裸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