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青州书画大赛的决赛,到了比拼的日子。
这对青州来说,也是一件大事,大家都聚集在比赛场地,除了要见证第一名的诞生,更重要的是大家想看看易染大师的真迹,毕竟见过真迹的没几个人,谁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所幸祁家也不是爱卖关子的人,在比赛前大方的将易染大师的作品呈了上来,让众人一睹为快,也激励参赛的人员全力以赴。
“果真是易染大师的画。”陈翔禹看着画像,说不激动是假的,他虽然见过易染大师的画,但每一次见到心里还是忍不住震撼。
人群里没见过真迹的人,都愣住了,呆呆的欣赏着画作。
“不愧是易染大师,这等画工,在下一辈子也赶不上。”
“何止一辈子,这画真是绝无仅有啊。”
“要是易染大师能去参赛,看其他几国还敢如此嚣张。”
“他们就是为了防止大师参赛,才定下了二十五岁之后不得参赛的规定,真是阴险。”
“话说易染大师多大了?”
“听说是五六十高龄吧。”
“唉,真想见见大师。”
坐在台上的宁挽歌听到众人的议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吐槽,你才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的。
祁老太爷看宁挽歌的反应,笑的很是奸诈,“好了,这副垂钓图就是今日第一名的奖品,大家想得到易染大师的画,可要努力了。”
祁夏染自信的笑笑,这副画是自己从京城带回来的,也注定属于自己。
同样势在必得的还有袁绍峰,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实力,想着能进前五名,获得前往京城的资格就可以了,易染大师的画,他们瞻仰一番就满足了。
祁老太爷将画拿过来,递给宁挽歌。
宁挽歌皱眉,不解的看着祁老太爷。
只见祁老太爷乐呵呵的笑着,“挽歌,这幅垂钓图,就由你保管,等第一名产生由你来进行颁奖,如何?”
不如何,宁挽歌吐槽,这祁老头分明想算计自己,不过这个面子宁挽歌还不能不给。
“颁奖可以,不过这副画放在比赛场地不合适吧,毕竟没有谁能一直盯着它,祁老,还是先带下去,让人看管着,等到第一名产生再送过来。”
宁挽歌才不想时刻看着这副画呢。
祁老一愣,笑着收起了画,“还是挽歌想的周到,那先放起来。”
祁老把画递给下人,眼前闪烁。
祁老觉得自己这个主意非常好,易染大师的画,由易染大师送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吗?
祁老满意,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由谁颁奖,反正也不给他们。
但是身为太守的陈翔禹,却是满脸怒意,认为祁老太爷是在羞辱自己。
本来在场就属自己和刺史大人地位高,祁老身份德高望重,三人颁奖都合适,但刺史大人一个大老粗,对这种舞文弄墨的本就不感兴趣,祁老又是主办比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