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思的祁老,给宁挽歌倒一杯水,“挽歌,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我连一幅易染大师的画都没有,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那你就算计我。”宁挽歌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甘心被祁老头耍了。
宁挽歌回去以后,越想越不对劲,从祁老让自己颁奖开始,每一步都像被安排好了一样。
尤其那幅画,陈翔禹都看出有问题,祁老头这个人精怎么可能轻易相信祁夏染的说辞,就算当时不得不相信,事后他也完全没有再找祁夏染求证,这就不对了。
想来想去,宁挽歌都觉得这像是祁老头的圈套,为自己和陈家设下的,直到刚刚看到丢失的垂钓图,宁挽歌更是百分百确定了。
“怎么能是算计呢,这是凑巧。”说什么祁老也不承认自己算计宁挽歌,废话,要是承认了,宁挽歌还不知道想什么招对付自己呢。
想起宁挽歌的那些手段,祁老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那就当是凑巧吧。”宁挽歌也不是非要让祁老承认,反正真相已经清楚了。
宁挽歌上前将垂钓图取下,“既然它已经丢失,我又画了新的,那就让这幅彻底消失吧。”
说完,宁挽歌就将画带走了,一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给祁老。
祁老看着空荡荡的墙面,欲哭无泪,真是机关算尽一场空,果然,算计谁都不能算计宁挽歌。
第二日,祁夏染早早的就准备好礼物,来到了宁挽歌的住处,刚到门口就撞见了袁绍峰。
祁夏染皱眉,猜想他不会也知道宁挽歌的身份吧,试探的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袁绍峰也很意外在这看到祁夏染,“我是来感谢宁小姐的,要不是她对我的指点,我也不可能获得第一。”
说到这个祁夏染就生气,他得第一,还不是打败了自己,“你这感谢也太没诚意了吧,都过去三天了,才来。”
袁绍峰羞愧的低下头,他不是不想来,实在是家里父母突发恶疾,他走不开,不过他并不想和祁夏染解释,下意识的他不想让祁夏染同情自己,只说道,“有事耽搁了。”
祁夏染也不再追问,毕竟也不关自己的事。
宁挽歌看到这两个人一同前来,也是稀奇,“你们一起过来?”
祁夏染连忙解释,“在院外碰巧遇见。”
“挽歌,我能这么喊你吧,我收藏了许多珍贵的书画,想和你一起欣赏。”祁夏染挽着宁挽歌的手,仿佛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这让刚从药房出来的白苏看到,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来宣示主权。
白苏都要哭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和自己抢姐姐啊。
一个秦北聿还不够,又是司马长轻,又是袁绍峰的,这又来一个祁夏染。
所幸宁挽歌还是向着白苏的,她似乎注意到白苏的小情绪,拍了拍白苏的手,“祁小姐,我还要陪我妹妹去炼制药丸,并不想欣赏书画。”
白苏听到这话,尾巴都要翘上天了,看吧,姐姐只喜欢自己一个妹妹。
祁夏染失望的低下头,也知自己唐突了,“那挽歌你先忙,我改日再来。”
袁绍峰也识趣,放下礼物,就随着祁夏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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