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平只在一旁看着,并不参与陈家的争执中。
“好了,都别说了。”最后还是陈老太爷发话,“这司马家与苏家定亲,与我们陈家太过不利,那苏善晔以前那么喜欢玉茹,不可能这么快就放下,你让玉茹想想办法,让苏善晔取消婚约。”
“父亲。”陈氏不乐意,这不是把玉茹往苏家推吗。
“就这么定了。”陈老太爷怒瞪着陈氏,不容她再拒绝。
“就听父亲的吧。”一直没有出声的宁舟平,同意了如此安排,毕竟宁家是依附陈家的,陈家不好,宁家也不会好。
陈氏看已成定局,也不再挣扎,点头同意。
“禹儿,带你妹妹去看看你母亲,舟平留下陪为父说会话。”
陈老太爷把陈氏支开,单独留下宁舟平。
宁玉茹心情忐忑的等到了父母回来,没想到陈氏直接告诉宁玉茹,她必须想办法入苏家。
宁玉茹都傻了,兜兜转转又回来了,难道她真的要认命吗?
自从祁夏染知道宁挽歌是易染大师后,就每天都往宁挽歌住处跑,俨然一个小迷妹。
这下不仅白苏吃醋,连秦北聿都有些受不了了,本来宁挽歌身边就有白苏和司马长轻缠着,留给自己的时间就不多,这又来一个,说什么也不行。
最后还是秦北聿去给祁老下了命令,这才把祁夏染留在了祁府,不能再出来。
秦北聿有些郁闷的看着与自己对弈的宁挽歌,要是宁挽歌身边围绕的是男子,自己还能与他们比拼一番,将人赶走,可宁挽歌这招惹的全是女子,这让秦北聿很是苦恼。
“好生下棋。”宁挽歌放下一颗棋子,不满今日秦北聿总是走神。
秦北聿回过神,低头一看,自己的棋子已经被团团围住,再无翻身的余地。
“我输了,再来一局。”
正当两人要再来一局时,院里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小姐,宁老爷和宁少爷来了。”芷溪对宁府的人并没有好脸色,认为他们过来,肯定又打什么坏主意。
宁舟平从进来,就看着坐在宁挽歌对面的秦北聿,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挽歌冷笑,怪不得突然来这,原来是知道了秦北聿的身份。
“挽歌,为父是来接你回家的。”宁舟平一改之前的傲慢,满是讨好之意。
宁挽歌漫不经心的下着棋子,没有抬头给宁舟平一个眼神,“宁大人怕是忘记了,我已经同宁家再无任何关系。”
“你这孩子,为父那日说的气话,你还当真了。”
宁舟平看着下棋的两人,秦北聿的眼神除了棋局,就在宁挽歌身上,这更是坚定了宁舟平要让宁挽歌回府的决心。
“我还真当真了,宁大人不知什么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还是宁大人经常说话不算话呢。”
宁挽歌对宁舟平已经彻底失望,也不想再和他废话。
宁挽歌话说的难听,宁舟平多少面子有些挂不住,朝一旁的宁青尘使个眼色。
宁青尘感觉现在的宁挽歌,已经不是自己能说动的了,不过父命难违,还是硬着头皮道,“挽歌,后日是玉茹的生辰宴,你作为姐姐,回来参加吧。”
宁挽歌感觉好笑,自己的生辰无人记得,宁玉茹的生辰倒要让自己去祝贺,这宁家人还真是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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