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说了你是易染大师的弟子,我从来不会说谎话的,你若不是我师弟,我才不会认你呢。”
孔大师没好气的说,难不成真以为他孔大师会为了他说谎?
“我…我…宁姑娘…”袁绍峰被吓的,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话,连一旁的祁夏染都跟着有些急了。
“袁绍峰,还不叫师父?”
“师父?”袁绍峰才终于反应过来,宁挽歌是易染大师,而她要收自己为徒。
“那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
虽然刚刚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不过宁挽歌认为都是自己在说,还是要征求袁绍峰的意见的。
“愿意,自然愿意。”
这次袁绍峰倒是反应很快,他内心本就将宁挽歌当作自己的师父,易染大师又是他崇拜的人,能成为易染大师的徒弟,他求之不得,哪有不愿意之理。
“好,我今日就正式收你为徒,孔大师以后就是你的师兄了。”
宁挽歌说收就收,她向来不注重那些繁文缛节的。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袁绍峰双膝跪地,朝着宁挽歌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宁挽歌上前将他扶起,“以后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师父,在人前还是叫我宁姑娘吧。”
“好。”
袁绍峰应下,他明白宁挽歌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免得招来麻烦。
确实,在外人的传言中,易染大师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谁能想到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若是传开,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呢。
宁挽歌在白鹿书院待了一下午,指点完孔大师和袁绍峰作画,就离开了白鹿书院。
而孔大师在知道袁绍峰住的柴房后,也是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直接罚了监院大人一年的俸禄,又让胡楠两人打扫一年的学堂。
胡楠两人听到自己没有被赶出书院,已经感恩戴德了,就算在校期间一直让他们打扫,他们也愿意。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孔大师本来是打算将两人赶出书院的,还是袁绍峰求情,才从轻处罚的,袁绍峰虽然对胡楠两人没什么好感,但在书院的这一段时间,他知道他们因为身份的原因,过的有多辛苦。
若是再将他们赶出书院,恐怕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纵然自己与他们有些恩怨,可是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孔大师也明白,袁绍峰这样的身份,富家子弟看不起他,穷人弟子又嫉妒他的才华,所以他才是更难得。
于是,孔大师为了避免袁绍峰再被人欺辱,直接让他搬到了自己的院子入住,这段时间也有他专心教袁绍峰作画,以袁绍峰的才华,明年的大比上,一定能大放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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