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星挑挑眉,凑近宁挽歌,“你今天好像没做什么,怎么就累了?”
“累了就是累了。”
宁挽歌转身离开,萧怜星无奈的笑了笑,真是嘴硬。
宁挽歌确实有些不太开心,本以为今日一早就能见到的,谁成想全部戒严,虽然她也能偷偷去看,但她不想如此,万一被他发现,还以为自己急不可耐呢,多丢人。
想着等皇上封赏完,下了朝他就该来萧府了,没想到还有晚宴,眼看着天都黑了,想着应该如萧怜星说的一样,今日是见不到了。
可能今天一天精神有点紧张,如今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挽歌,挽歌。”
宁挽歌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身边有个深情地声音在呢喃着。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自己面前,看到宁挽歌突然睁开眼睛,秦北聿尴尬的起身,扭过头去。
偷香失败,还被抓个正着,秦北聿掩饰性的干咳一声,“把你吵醒了。”
“你不是在参加皇上为你们举办的庆功宴吗?”
看到秦北聿出现,宁挽歌心里还是有些惊喜的。
“我提前离场了,想来看看你。”
“嗯。”
宁挽歌坐起来,下意识的捋了捋头发。
秦北聿看向宁挽歌,“挽歌,这两个月我很是想你,你…有没有偶尔想起我?”
秦北聿不敢奢求宁挽歌像自己想她一样,只要能偶尔想起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宁挽歌坦然的点点头,想了就是想了,没必要隐藏,她不止偶尔想,是常常想起的。
秦北聿看到宁挽歌点头,激动的抱住了她,“挽歌,挽歌。”
两人合衣躺在床上,两月未见,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秦北聿给宁挽歌讲述自己在玉城剿匪的经历,宁挽歌给秦北聿讲述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
“对了,慕子鱼回来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宁挽歌想起秦北聿最为关心和挂念的事情。
秦北聿点点头,慕丞相刚开始查清楚的时候,就给他送了信,他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他一直觉得那个人应该是宁挽歌的,但却一直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想来可能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宁挽歌同慕家的相像应该真的是巧合吧。
“打算明日去相府见见。”
宁挽歌点点头,他知道慕子鱼对秦北聿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虽说当时都是孩童,但也是一起历经生死的。
“你同我一起去吧。”
秦北聿似乎是察觉了宁挽歌细微的心情变化,才说出了这句话。
宁挽歌没有拒绝,她也想看看慕子鱼对秦北聿是什么想法的,对于慕子鱼,宁挽歌心里一直有戒心的,一种直觉,她总觉得慕子鱼不似这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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