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年的远去,四国大赛的日子临近,各国的使臣和参赛选手都陆续来到了京城。
但除了接待的官员和大皇子,京中其余的官员并不敢私下里来见这些外臣,否则被有心人说是勾结别的国家就不好了。
等到四国都到了以后,皇上特意在宫中设宴款待各国的参赛选手。
这是四国参加比赛的选手第一次聚到一起,有一部分人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了,所以彼此之间都比较熟悉,见到以后无论真情还是假意也都热情的上去打招呼,就算是第一次参加比赛的人,他们私下里也都打听过对手的实力。
要说这次比赛唯一的意外,那也就是宁挽歌,这个临近比赛被突然加上的人,还是迄今为止第一个参加四项比赛的人。
大家能打听到的也只是她会作诗,至于其他的都一概不知,对于如此神秘的人,自然成为了众人讨论的焦点。
“天韵公主,听说那位宁姑娘最擅长的就是作诗,连慕小姐都不是她的对手,你可要小心一些,本郡主觉得她就是冲着诗赛来的。”
北邙的香香郡主看着天韵公主坦然自若的样子,忍不住嘲讽。
天韵公主微微一笑,“她能得到第一本公主自然服气,不过宁姑娘还参加了棋赛呢,香香郡主不用担心吗?”
说完天韵公主故意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本公主忘了,香香郡主确实不用担心了,毕竟现在海灵儿才是棋赛最有可能得第一的人。”
一句话瞬间让香香郡主脸色铁青,本来她同天韵公主一样前两年都拿了第一,这是第三年,若是再拿了第一那可是能载入史书的成绩。
可恨半路杀出一个海灵儿,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棋力却远胜于自己,在北邙时就因打败自己拿到了参赛名额,今年她再想拿第一,几乎是没有希望了。
对于同自己境遇差不多的天韵公主,她自然嫉妒,她无法连着三年第一,内心也不希望天韵公主有这样的成绩,但是老天都护着天韵公主,今年的诗赛并没有能敌的过天韵公主的人出现,只有这个宁挽歌是个未知数。
不过香香郡主觉得,这个宁挽歌就算有几分实力,应该也是敌不过天韵公主的,她就是故意拿话刺天韵公主,不想让她太舒心,哪里想到这天韵公主丝毫不在意,还戳中自己的痛处。
对于香香郡主这个跳梁小丑,天韵公主丝毫不在意,她们也不是对手。
天韵公主的眼睛,一直往殿外瞅着,明显是在等人。
直到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出现,天韵公主眼神瞬间亮了。
“看,那个就是宁挽歌。”
“她就是那个参加四项比赛的商女?”
“小点声,虽然她没有什么诰命在身,但听说她是晨阳王的义妹,还是有些背景的。”
“长的倒是绝色,不过参加四项,也太自不量力了。”
宁挽歌的出现,瞬间引起了在场人的讨论,大家本就对她极为好奇,如今见了真人,无不被她的外表震住。
香香郡主更是瞪大了眼睛,她一向以美貌自居,认为四国之内,没有人的才貌能比的上自己,哪怕是天韵公主,她俩才情相当,但是美貌仍旧是自己略胜一筹的。
看到宁挽歌,香香郡主有种瞬间被比下去,还无力反抗的感觉。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一向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到眼里的天韵公主,竟然径直走向宁挽歌,还向其深深的鞠了一躬。
“先生,好久不见,天韵很是想念。”
看到天韵公主,宁挽歌微微一笑,“是有许久没见了,这几年过的可还好。”
“一切都好。”
“好,那等比赛结束后,我们再好好聚聚。”
虽然两人是许久不见的熟人,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是两个阵营的人,这时候并不适合叙旧。
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不过对于天韵公主对宁挽歌那般敬重,众人还是议论纷纷。
毕竟两人一个南岳,一个秦国,应该没见过才是,为何会如此熟悉,而且看天韵公主那般尊敬,难不成这宁挽歌还真有过人的本事,如此,更是为宁挽歌增添了一抹神秘。
宴会的位置,将参赛选手安排在了一起,不过男女却是分开的。
秦国女子组的参赛选手里,宁挽歌熟悉的也只要慕思思和祁夏染,宁挽歌径直走到祁夏染的身旁坐了下来。
“挽歌,你能参赛真的太好了,这下我们秦国的女子组就不用垫底了,说不定还能拿第一呢。”
祁夏染从知道宁挽歌要参加比赛,就异常的兴奋,要知道宁挽歌可是易染大师唉,能亲眼看到她作画都是一种荣幸。
不过祁夏染的话却引起了其他选手的耻笑,“知道祁小姐和宁小姐都是来自青州,不过祁小姐也不用如此捧宁小姐吧,她带着我们拿到第一,她不要拖我们的后腿就好了。”
同样参加画赛的郭雨彤不屑的说着,瞬间也引起了不少其他选手的共鸣。
众人都觉得自己是凭借实力得到的名额,而宁挽歌却是走后门的,还一个人占了四个名额,况且除了上次诗赛赢了慕思思一次,也没有听说她会其他三项,只一项有个高分,若是其他三项不得分,那也是拉低了分数的,大家自然看宁挽歌不顺眼的。
祁夏染看众人如此对宁挽歌,瞬间不乐意了,“挽歌能参加比赛,本就是我们秦国的荣幸,等比赛取得了好成绩,你们就偷着乐吧。”
毕竟是积分赛,只要最后总成绩好,皇上自然会奖赏众人,等到时候大家因为宁挽歌得了奖励,看她们好不好意思拿。
“乐?我们可乐不出来,这次其他三国除了几位实力强大的老选手,就是新人实力也都不容小觑,而我们这些人里也就指着思思了,至于其他人,呵呵…大家都努力吧。”
另一位慕思思的支持者吴凡雅,虽然嘴里说的是大家,不过眼神却看向宁挽歌,意思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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