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回到府中,刚坐下准备梳洗,就看到桌子上突然多出的一只发簪。
宁挽歌无奈的叹口气,看来今晚是休息不了了,“你们两个先去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没等若晴和芷溪回答,宁挽歌就已经走出了房间。
“小姐,你去哪…”
“芷溪,你看。”
若晴也发现了桌上的发簪。
“这只发簪是…冷皇子。”
芷溪也想起来,这只发簪是几年前冷皇子从宁挽歌的头上拔下来的,说是送给自己的临别礼物。
看到宁挽歌是去找冷皇子,两人也放下了心,毕竟这世上,除了秦北聿,应该也就是冷皇子对她们家小姐最好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宁挽歌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没有叫门,宁挽歌直接推门而入。
果然,冷深就在一旁的石桌前坐着。
宁挽歌走上前,“你果然早就到京城了,为何要撒谎告诉众人,要晚两天?”
冷深没有抬头,而是给两人倒上了茶,“挽歌,你能不能把我想的简单一些,我只是不想参加今晚这种无聊的宴会而已。”
“确实挺无聊的。”
宁挽歌也很是不喜欢,不过这古人似乎很是喜欢举办宴会。
冷深抬眸看着面前灿若朝霞的女子,她似乎比自己上次见到的时候更美了一些。
“才一年多不见,挽歌,很是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现在的你,多了些温暖。”
以前的宁挽歌除了朋友,对人冷心冷清的,哪怕是熟悉的人,她也难以放下戒备心,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寒意。
现在却变了,是因为秦北聿吗?
冷深不敢问出口,他知道答案一定是自己不想听到的。
宁挽歌看着冷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冷深知道宁挽歌说的是自己逼她参加比赛一事,为什么这样做?
冷深自嘲的笑笑,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吧,本想让秦北聿看清自己在宁挽歌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秦北聿,连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也可以去做。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参加比赛,毕竟秦国垫底太久,也不好。”
对冷深的回答,宁挽歌并不意外,冷深本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之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国比赛垫不垫底,同你我也没什么关系,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还知道你不喜欢的事情绝对不会做,可为了他,你还是做了。”
冷深似是喃喃自语的说着,声音极低,可宁挽歌还是听见了。
“他是我喜欢的人,我自然要救他,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不想强取豪夺。”
若是其他人提出来这种条件,宁挽歌理都不会理,会直接将龙吟花抢过来。
冷深愣了一下,“没想到你还顾虑到了我。”
宁挽歌叹口气,“这里是秦国的京城,不是南岳国,你行事还是注意一些,早日住到驿馆去。”
宁挽歌刚到这里就发现周围有人看着,在天子脚下,冷深又如何能瞒的过皇上的眼睛,恐怕刚进京城就被盯上了。
“好,明日我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