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尧喊住了跟在宁挽歌身后的白苏。
白苏低着头,并没有看慕尧,“怎么了?”
“哦,韩泽有事不能来送你,他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看着慕尧手中的盒子,白苏苦笑,失望的接了过去。
“好,替我向他道谢。”
“还有,这个送给你,一路保重。”
慕尧将一个手帕包裹的东西,塞到白苏的手里,转身离开。
白苏回到马车上,打开手帕,看到手帕里的玉簪,眼里泛起了泪水。
这是上次和慕尧走在街上,自己相中的,只是多看了几眼,并没有买,没想到慕尧竟然注意到了。
原来,他也是在意自己的。
白苏喜极而泣,将玉簪缓缓的插入发髻上。
“看来这慕尧也不是不开窍。”
面对宁挽歌的调侃,白苏羞涩的低着头。
城墙上,秦北聿看着缓缓离去的马车,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拦截的冲动。
夜晚
慕子鱼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理着秀发,突然,慕子鱼皱了皱眉头,赶紧拿起眉笔,将自己的眉毛描了描。
描好眉,又对着镜子认真的端详一番,才满意的笑了。
窗外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慕子鱼羞涩的低下头,连忙起身去迎。
只见窗户微动,一个身影闪身而入,坐在了凳子上。
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慕子鱼眉眼全是喜气。
“主子,您终于来了。”
“嗯,事情办的如何了?”
相比于慕子鱼热络的态度,男子冰冷的似乎不认识慕子鱼。
慕子鱼也不在意,知道自家主子一向如此,“皇上已经下旨为我和三皇子赐婚了,那宁挽歌也已随冷皇子前往南岳国。”
自己的任务完成的如此出色,主子肯定会对自己欣赏有加的,满心等着夸奖的慕子鱼,等来的只有自家主子的震惊。
“你说什么,宁挽歌去了南岳?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着自家主子失态的神色,慕子鱼愣住了,“今日一早,主子,那宁挽歌去南岳是好事,她离开京城…”
“住口,你懂什么。”
男子震怒的打断慕子鱼的话,他费心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给冷深那家伙做嫁衣的。
想到今日才离开,一天的时间,应该走不远的,男子赶紧起身离开。
“主子…”
慕子鱼望着急匆匆离开的男子,有些凌乱,不是说要离间宁挽歌和秦北聿吗,她做到了,为何主子不开心呢。
自家主子对宁挽歌很是在乎,慕子鱼这一刻发觉自己似乎想错了,也做错了。
站在窗前,冷风呼呼的吹在脸上,慕子鱼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安慰自己,主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的大业。
主子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做些违背王爷意愿的事情,她在慕府好好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务就好。
安慰完自己,慕子鱼将窗户关上,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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