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丞相离开后,秦北聿向皇上问起离王事情。
想起离王,皇上蹙了蹙眉,他好像也许多年没有见过离王。
“朕同离王一起长大,我们是所有皇子中关系最好的兄弟。”
皇上陷入了回忆。
“离王同你母后相识在朕之前,他对你母后一往情深,其实,离王当时确实是先皇最属意的储君人选。”
“是因为离王残废了,先皇才换了储君人选?”
秦北聿想起离王因在剿灭土匪中遭到埋伏,双腿被废。
皇上叹息一声,“是啊,后来还是朕将他救了出来。”
“没多久,先皇立朕为储君,并将当时的国公小姐,赐于朕为正妃。”
皇上不是没想过拒绝,但权利的诱惑,使他不敢忤逆先皇,再加上,对先皇后,他亦是爱慕有加的。
“离王被人挑拨,说是朕害的他双腿残废,离王认为朕不但抢了他的皇位,还抢了他爱的女人,自此与朕离心。”
对于离王这个兄弟,皇上多少还是有些痛心的。
“他离开京城后,一直待在封地,朕以为他就算放不下,也已经认命,倒是未曾想,他从未放下过。”
十六年前的事情,皇上从未怀疑过离王,他一直认为离王对先皇后从未忘情,就算憎恨自己,也不会对先皇后动手的。
因为自己的自负,导致皇后的逝去,又让秦北聿受了那么多苦,皇上悔恨不已。
“父皇,离王的阴谋已经暴露,恐怕等云忧桑赶回北地,他们就会举兵造反,我们还是早做安排的好。”
“好,将刑部尚书,慕丞相,韩将军喊来,朕同他们商议此事。”
皇上眼中闪过狠厉,不是他不顾兄弟之情,是离王他不安分。
离王的事情,除了几个心腹,皇上并未让其他人知道,这京中还不知有多少是离王的眼线呢,他要先好好排查一番。
深夜
慕府的屋顶,有两个人影坐在上面。
“连慕府的屋顶,你都敢爬,小心慕尧找你算账。”
秦北聿宠溺的捏了捏宁挽歌的鼻子,“他才不敢呢。”
宁挽歌挑眉,“如何不敢,慕尧说他以后可是你的大舅哥了,除非你不想承认。”
听到这,秦北聿的脸色有些奇怪,这小弟变成大舅哥,还真是翻身了,但为了媳妇,他忍了。
“承认,你是我的媳妇,慕尧不就是大舅哥。”
看着秦北聿咬牙切齿的样子,宁挽歌噗嗤一声笑了,这两人还真是兄弟。
“不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世的?”
宁挽歌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哪怕宁舟平不善待自己,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不是宁家的孩子。
“你同慕尧的相似度太高,再加上你是青州的人,我就有些怀疑了。”
“只是因为这?”宁挽歌皱眉,这些就是怀疑的理由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是直觉。”
秦北聿笑了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小的时候对慕子鱼,我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后来在青州见到你,也有这种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宁挽歌好奇不已。
“宿命的感觉,从见你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完了,要栽在你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