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挽歌给出确定的答案,秦北聿的泪水也应声滴落到画像上。
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都说你死了的?”
宁挽歌第一次看到秦北聿如此伤心,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宁挽歌的视线,再次定格到画像上,果然发现此妇人,眉宇间同秦北聿很是相似。
“她是你母后?”
“是,虽然比记忆中多了些皱纹,神色憔悴了不少,但我能肯定她就是母后。”
“可是她怎么会在离王府呢,父皇明明说在我被绑走的那日,绑匪就将母后杀害了的。”
秦北聿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必须要去趟离王府,见见她。”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若真是母后,他要将她救回。
宁挽歌连忙拉住了冲动的秦北聿,“现在的离王府,肯定戒备森严,你进不去的。”
“我看皇后暂时也不会有危险,我们先派人混入离王府,同皇后取得联系,再想办法营救。”
“好。”冷静下来的秦北聿,也知道冲动成不了事,“我先写信给父皇,问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北聿感觉自己的面前,像是个迷团一般,怎么都看不清真相。
云忧桑连续三天带着铁甲军队攻打雍安关。
秦北聿和南沐景皆上前对抗。
那铁甲军,穿的铠甲,似是刀枪不入一般,任凭他们如何进攻,都动不了其分毫。
三天下来,雍安关节节落败,损失了不少士兵,也未想到应对之法。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夜间偷袭,末将就不信,晚上睡觉,他们还穿着铠甲。”
冯副将很是气愤,这离王军的手段,层出不穷,那些士兵也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他们很是难对付。
“云忧桑,肯定设好了埋伏,正等着我们跳呢。”
南沐景叹息,他们能想到的办法,云忧桑必然也想到了。
秦北聿沉思,这几日与铁甲军作战,这铁甲军虽是刀枪不入,但并非毫无破绽。
他们的铠甲很是笨重,作战在后面,他们的体力很难跟上,铁甲军也知道这个问题,所以,每次作战,他们的进攻都很猛烈,想要速战速决。
想要打败铁甲军,就只能使用迂回战术。
现在的难题是,如何能抵挡住铁甲军的进攻,将时间拖延,等到铁甲军体力不支时,他们再进攻。
“好了。”
宁挽歌开心的拿着一把长枪走进了营帐。
“你看。”
秦北聿接过长枪,果然比原本的长枪,加长了一些,而且枪头也更锋利。
“将原本的长枪拿出来,比试一下。”
“是。”
冯副将拿出自己的长枪,向秦北聿刺去,只听,“哐当”一声,跟随了冯副将三年的长枪,牺牲了。
冯副将不敢相信,接过秦北聿手中的改良长枪,反复的看。
“那个,殿下,末将的枪断了,这把长枪能不能赠予末将。”
“以后这把枪就是你的了。”
冯副将大喜,自己还是因祸得福了。
“谢谢殿下,谢谢军师。”
冯副将现在学乖了,知道凡事都要把宁挽歌,放到同三皇子相同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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