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这毒能解吗?”
宁挽歌蹙眉,这桑吉的厉害,她是知道的,他下的毒,必定不是寻常的毒。
果然,白苏面露难色,“这毒是可解,可其中一味解药是水秘花,这花只生长在北地。”
“末将现在就潜入北地,将那什么花,偷回来。”冯副将气愤的说着。
行军打仗不怕战死沙场,可如此憋屈的死去,他忍受不了的。
“我们知道水秘花能解此毒,身为制毒者的桑吉,必定也知道,他们肯定已经将那水秘花全部清除了。”
宁挽歌觉得离王如此做,应该是有别的目的。
果然,一个时辰后,就有人来送信,说是敌军送来的。
秦北聿拆开后,看了一眼,又将信揉成一团,手中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离王是要伯母?”
秦北聿诧异,似是不解宁挽歌怎么知道信中的内容。
“离王如此大费周章,可对他失败的定局不会有改变,他肯定有别的目的,这雍安关能让他如此的人,只有伯母。”
“他痴心妄想,本皇子现在就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收了那北地,不信找不到水秘花。”
“秦北聿,你先冷静,离王敢如此,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那水秘花肯定被他销毁了。”宁挽歌叹口气,继续说道,“若我猜的不错,现在应该只有离王手中一朵了。”
离王心思缜密,他们想到的,离王自然也都能想到。
“那怎么办,我是不会让母后,再回到那地方的。”
这种被人威胁的感受,秦北聿很是难受。
宁挽歌沉思,她自然也不想要南风瑶回去的,“等深夜,我潜入军营,看能不能找到水秘花。”
“不行,我去。”
从上次宁挽歌独自潜入离王府,他就发誓,以后再不让宁挽歌做这种危险之事。
“你们都别去,我去。”
正在两人争论不休时,南风瑶走了进来。
“母后,我好不容易将你救了出来,你万不能再去的。”秦北聿阻止。
南风瑶叹口气,“他本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不出现,你们定是找不到解药的。”
“可那离王就是个疯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现在北地失败已是定局,你去必定有危险的。”
宁挽歌也不赞同南风瑶去,他们谁都无法预料离王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们之间的事情,总是要了断的,虽然他囚禁了我,但并未伤害过我,就算要离开,我也同他告别的。”
南风瑶说不上对离王是什么感觉,“况且,总不能因为我,让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和士兵送上性命。”
“母后。”
秦北聿无力的低下头,让他亲手再将母后送回去,他实在做不到,可是身为将军,他也无法看着雍安关的百姓和士兵,白白牺牲。
南风瑶抓住秦北聿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子霖,我们还能在十六年后重逢,已是上天莫大的恩赐,能看到你长大,有了自己的爱人,母后已经知足了。”
“母后不敢奢望太多,只求你和挽歌两人能平安快乐,离王的事情,是我们这辈人的恩怨,必须母后自己去解决,否则母后活着也不安心,你就答应母后吧。”
“好。”
秦北聿艰难的点头同意,知道自己没有别的路可走。
宁挽歌也难过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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