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父就一会儿清理,一会儿被操纵似的,挣扎着不把那条微博出去。
樊晚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眼前生的这一幕是什么情况。
“爸,你、你到底怎么了啊?”樊晚束手无策。
樊父还在和、不那条微博做斗争。
他已经大致了解了,他好像被人操纵了,而操纵他的人肯定和龚喻境有关系,就是为了这么一条给龚喻境洗白的微博。
他怎么能!他绝不能!
他要是真的出去了,以后他再想声讨龚喻境,就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眼见着操纵他的人,不让他把这条微博出去,绝不会罢休,樊父急得后背都汗湿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和操纵他的人搏斗多久,他还能保持清醒多久。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遂了对方的意!
樊父趁着清醒时,跑去了厨房,举起菜刀,毫不犹豫地剁下了自己的右手。
剧烈的疼痛让他激灵了一下,那股一直操纵他的感觉随之消失了。
樊父疼得满头都是汗,脸色白,脸上露出了虚脱的笑。
跟着他追进来的樊晚看到眼前的一幕,尖声惊叫了起来。
她惊惶失措地拿出手机,拨打了救护电话……
与此同时,在樊父用菜刀砍下自己的右手时,宋道长施法操纵他的那股力道,彻底断了。
宋道长感应到了什么,轻嗤了一声,低语“还真是个狠人。”
他给费宇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道“失败了。”
“失败了?”费宇不悦的重复。
“嗯,本来都快成功了,樊晚的爸爸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写好微博了,就差送出去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醒了过来,和我做斗争,就是不把微博出去。最后关头,他直接拿菜刀把他的右手砍了。”
听到最后,费宇沉默了。
“只有樊晚的头还是不太行,樊晚的爸爸能清醒过来,估计就是和这个有关。还是得想办法弄到她爸的头或血液,这样应该就能成功了。”
费宇沉默半晌后,道“我知道了。”
……
樊晚把她爸送去了急救室。
虽然她爸捡回了一命,但是手接不回去了。
樊父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樊晚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抹眼泪。
“爸,你到底怎么了啊?你为什么要砍掉自己的右手啊?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啊!”
“龚喻境想操纵我那样的微博,给他洗白。我要是不砍掉右手,他就成功操纵我出那样的微博了。”樊父声音虚弱地道。
“怎么可能是喻境!他又没那个本事。”樊晚下意识的就维护道。
“他没本事,但是他可以花重金找有这个本事的人。那样的微博,只有可能是龚喻境想看到的。”
樊晚一时间心下乱成一团。
她爸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她亲眼所见;她爸打下的那串文字,也是她亲眼所见。那串文字,确实是龚喻境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