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又痒又痛,还混杂着不可忽视的酥麻感,向绥很快捱不住折磨,小腿向上折迭拱起,挑逗般磨蹭男人的肌肤。
这是在催促他快点肏进去。
傅洵微微露出狡黠笑意,他已经足够了解向绥的身体了。
但他坏心眼儿的没有满足向绥,而是举着教棒缓缓向下拖拉,感受掌下之人躯体的战栗。
教棒饶了个弯,一路划过小腹、软腰与后臀,最终来到尚在收缩的紧窄小洞。
棒端在穴口擂晃,就是不肯进去,向绥轻咬下唇,忍着痒意提醒他:“别,会弄脏的。”这是学校的物品,她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傅洵固执的捏着教棒向前旋转,很轻易就挑出一股水液,穴肉不受控制的张开含住棒头,似乎很愉悦。
进、进去了……
向绥难耐的哼叫出声,听见后方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明天去领个新的,这个就送给你拿回家做纪念。”
那就好。她松口气,感受着教棒在她体内戳刺,不止顶到了哪里,手指微微扣弄桌面,抖动着身子泄出大波阴精。
“这下放心了,好学生?”傅洵淡淡的笑着,猛然抽出教棒丢在地上,轻轻一动,鹅黄裙子就滑落至脚腕。
向绥喘息着,三两下将碍事的衣服踢到一边,重新伏在桌面上翘好屁股,等待肉棒插入。
傅洵也不负她所望,扶着阴茎就肏了进去。
再次进入的时机刚刚好,才松过的穴不复初时那般窄紧,而是弧度恰好贴合肉棒的形状,随意捣弄就涌出一股蜜水。
层层迭迭的肉壁严丝合缝包裹住性器,像千万只小嘴密密麻麻的吮吸,傅洵抽送的频率明显变缓,微微吐口气,复才又加快了速度。
“嗯嗯哈啊——”
鹅黄色的新裙子被蹂躏成破布一样,皱皱巴巴一团,摊在地上。
但是向绥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心疼衣服了,她现在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傅洵抓在手里肏得失了神。
她鬓发已然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额角,别具风情。
好舒服,又要不行了……
向绥意乱情迷间感觉自己别人托起腿弯,抱在了空中,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也更为爽利。
抽插的动作忽然剧烈起来,龟棒次次顶至花心,好像就连宫口都被顶开了不少,她黏黏糊糊的哼叫起来,越发刺激着男性的神经。
傅洵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湿润湫窄的软穴,抱住少女快速挺弄了几番,释放了精关。
即使隔着橡胶套,浊白的精液也还是那样滚烫,向绥被烫得一个瑟缩,抽搐着再次攀上高峰。
她喘息不止,浑身酥软,没骨头一样瘫在讲台上,傅洵没管她,自顾自穿戴整齐,临了发现她还瘫着不动,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你该锻炼身体了。”
嘲讽谁体能不好呢?
向绥想踹他,却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泄气般继续躺尸。
傅洵无奈叹口气,给她穿上了内裤和胸衣,轮到裙子时顿了下,用手肘顶了顶她肩膀,问道:“你还有备用衣服吗?”
向绥这下真忍不住翻白眼了,她裙子变成那样怪谁?虚虚的朝傅洵吐了口气后,这才指了指地上的书包。
“校服在里面。”
傅洵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懊悔:“啊呀,忘记让你穿上校服了。”……
还想着贴人设呢!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傅洵绝对死上至少一万遍了。
他忽然靠得很近,好像近在咫尺,向绥感觉头上有一片阴影笼罩,莫名想到“咬耳朵”这个词。
“起来了,绥绥,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