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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绥从小就在a市生活,成年后也依旧选择留在这里,与黎书禾合伙创立了一家企业。
a市占地面积很大,是一座地广物博的繁华都市,可它有时也很小,小到故人重逢的情节总在到处上演。
她从前并不太相信命运,但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
有的人仅隔两条街,终其一生也碰不到照面。
有的人时隔六年,没有刻意制造机会,却再次遇见。
她终于信了命,却不想认命。
介绍完新能源汽车芯片的前景,傅洵说了最后一句话作为收尾,便离台落座。
很快有人自发走上前攀谈起来。
向绥觉得无聊,转移视线不再看他。
事实上她们企业主营智能制造行业,最近也正在研究新能源汽车,与傅洵即将推出的芯片刚巧精准对口。
果然,拥有敏锐洞察力的优秀商人,投资目光基本一样精准,他们对于新能源市场潜力的看法不谋而合。
可她有点不愿意与那人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向绥忽然感到少许不适,似乎有股浅淡的燥热正在丝丝蔓延,以为是错觉,并没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延伸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她这才重视起来。
望了望手里饮尽的高脚杯,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时纳罕。
从拿起红酒杯到现在,酒杯从未离过她手,谁能在这酒液里下药呢?还是说,有不长眼的蠢货买通酒侍,妄想图谋不轨。
可酒侍也并不能确定她会拿哪一杯。
口腔内尚弥漫着酒的醇香,她想得头痛,索性干脆地站起身,找工作人员开了间楼上的房间,准备稍作休息。
工作人员将向绥带到一处房间门口,用房卡开门,门锁“滴”的一声,却并未打开。
“嗯?怎么开不开?”工作人员念叨了一句,随后十分抱歉的看向向绥,“不好意思向总,您稍等,我马上拿来一卡通。”
她猜所谓一卡通应该指的是最高权限的房卡,点了点头,也没催促。
工作人员很快小跑着赶来,把一卡通放在门锁感应处,这次门开了。
“向总,有事请联系我们电话,我先回岗位了,不打扰您。”
“好,谢谢。”
向绥进门的第一件事不是开灯,而是反锁房门,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难耐的燥热再度涌现。她狠狠咬唇,疼痛使她的眼神清明了些,迅速按开手机拨打电话。
“你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还有一点麻烦没解决,我等会叫家里司机接我,你不用等我了。”
向绥沉默了下才开口。
“其实是我刚才不小心喝了杯加料的酒,想麻烦你接我一下。”
“什么?你你自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我现在赶过去!”
通话结束,房间里重又陷入寂静。四处都是漆黑一片,仅有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户投进来,不足以看清屋内景象。
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在骨髓里爬,向绥渐渐感觉难以忍受,靠在进门处的墙边,手不由自主胡乱抚摸身体。
礼裙上的碎钻硌了她皮肤一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动作顿住。
可欲望太过强大,最终胜过理智。
她强撑着最后仅剩的理智,冲去洗手间仔细清洗了手,就虚软着腿倒向大床。
踢掉香槟色细高跟,任由鞋面钻石磕碰地板,和衣仰躺。
右手伸进花瓣形抹胸,抽出胸贴,攥住乳头捻揉,瞬即胸肉一颤,而空虚感愈烈。
眼角浸润湿意,她却没空抹去。
双腿夹起磨弄了半天也仅带来浅显的瘙痒,更深层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她难过极了,左手挤进大腿缝间,抵上内裤。
布料湿了大半,紧紧贴上外阴,黏黏稠稠的。向绥用手指勾勒私处的形状,摩擦带来的快感短暂缓解了一丝空虚,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