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真是惭愧,我枉为人们口中忠臣,竟然不懂得太子之用心良苦,被权贵利益所蒙蔽,以后老臣定尽力辅佐太子!”
“陛下眼光果然独到,难怪要立秦云为太子,原来他才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胆识和才学之人,日后万万不可再小瞧于他!”
“太子啊,老臣终于看到秦国未来有望!”
秦国一众臣心神荡漾,有的甚至老泪纵横。
结合秦云今天的表现,群臣得出一个结论——太子这些年之所以碌碌无为,不是他无德无才,只是他不想表现,免得手足相残!
若不是大秦出现危机,怕是秦云还会假装浑浑噩噩下去一辈子,此乃大义啊!
一直在为秦云忧心的李舒雅暗自松了一口气,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秦云……我这些年都误会你了,你把我骗得好辛苦。”
回想过去,她一直骂秦云是个懦夫、废物,他当时一定很难过、孤单、无助。
李舒雅已经暗暗发誓,此后定当倾尽家族之力稳定秦云的太子之位,不会再让他一个人面对权力争斗下暗藏的危机和无奈。
就在众人感慨秦云的诗时,孙怀仁急了,涨红着脸大声道:“这……这诗不算,诗句里没有酒字!”
“切……”
现场爆发出各种鄙夷之声。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这一句本就代表酿酒,因为大秦喜欢在温酒加酒豆增加酒的口感,怎能说没有酒?
魏仙儿也红着脸为孙怀仁辩解道:“对,没有酒字就不算!”
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否则孙怀仁可就要死在秦国了!
“是么?”秦云回眸,抹掉自己脖颈上的血水,冷声笑道:“呵呵,那请孙大状元说出一首诗来给众人听听,吾倒是要看看这状元郎中的酒字要怎么说才应题。”
“我……”孙怀仁又语塞,急得冷汗直冒。
他就只想到了两句,而且两句里关于酒的描述也类似于秦云之法。
如此一来,自己就等于一句都还没想出来,如何说得出口。
魏仙儿厚着脸皮耍赖道“此题作废,你出诗有误,我魏国状元郎若是再题也是胜之不武,再比一首!”
“对,我再出题就是欺负你们秦国,我们换个命题。”孙怀仁脸皮也是厚,手指指向秦龙:“你们秦国二皇子也说诗没有押韵可言,听起来就像几句怨言,算不得诗!”
“对,这诗不算数,再来!”
魏国使团大声嚷嚷起来,一个个很是不服。
秦龙恼怒道:“扯我干嘛?又不是我比斗!”
没想到自己这局躺着中枪,不仅脸面丢尽,还成为了魏国必输的漏洞,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厚颜无耻我见多了,还没见过你们这般不要脸的!”
“鸡蛋里挑骨头,这还怎么比?”
秦国众臣一个个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秦云这首诗虽然不错,却也算不上无漏洞可言。
面对强势的魏国,唯有强势击败,让他们无话可说。
秦云大声说道:“诸位大臣请安静,既然魏国不服,我们大秦再给他们机会又如何!”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