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多情,诚不欺我啊。
我是反抗呢?还是不反抗呢?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足足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喝醉了酒的蛤蟆,衣衫不整,摇摇晃晃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然后,这个问题被我抛诸脑后,反抗不反抗结果都一样了。
我抽着烟,哼着小曲回到了驻地的吊脚楼。
“治个病治了这么久,不会治到床上去了吧。”胡小玉坐在吊脚楼上,阴阳怪气道。
“没有,当然,如果以天为被地为床成立的话就另说。”我嘿嘿笑道。
“哼,男人,你就图一时快活吧,可别被人种了蛊,那有你受的。”胡小玉说完,起身走了进去。
我一愣,尼妹的,怎么忘了这茬,她女儿脸上头皮里的那东西,该不会是蛊吧。
我草,我得检查一下。
这个晚上我一晚上没睡,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但问题是我这心理上却总觉得身上有虫子在钻来钻去。
……
婆娑山脉的一个山头,有飞瀑自山顶如银河千里,一泄而下。
飞瀑旁有一个山洞,洞里一片漆黑。
胡小玉走进了山洞,跪伏了下来,开口道:“白莲教使女胡小玉拜见教母。”
“圣女之魂有没有带回来?”漆黑之中,有一个身影显现出来,看得出凹凸有致是个女人,但却看不清楚面目。
“已带回,请教母查验。”胡小玉掏出那个白骨盒,一打开,青光迷蒙。
这时,这白骨盒自行飞到了那白莲教母的手中。
“好,你做得很好,就封你为白莲教使女首领,统领十八使女。”白莲教母赞赏道,丢了一块银色的牌子给胡小玉。
“多谢教母。”胡小玉大喜,她拿出自己原本的铜牌,换上了这块银牌,身份上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白莲教木铁铜银金紫,银牌已经是极高的身份了,连教母都只是金牌,紫牌就是传说中的圣女出世才能拥有。
教母说了,圣女出世,万法归宗,到时白莲教将成为华国正统,再也不用背负邪教的名声。
“教母,我有一人,想引荐入教,助我们早日完成大业。”胡小玉说道。
“谁?”教母问。
“就是与我同行的李炎,他应该是茅山道教毛青凤大师后人的弟子,其掌心雷修炼到家,威力非凡。”胡小玉道。
“茅山的路子?倒是不错,只不过他的身份来历你调查清楚了没有?他有没有可能是第九局的人?对我们白莲教会不会有偏见?”教母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此正值关键时刻,新人加入应该谨慎再谨慎。
“我在几天前就让我们白莲教的情报网络去调查了,消息反馈了过来,说是身份没有问题。”胡小玉道。
“那就好,你试着先接触吧。”教母道。
……
眨眼间,就是一个星期过去。
医疗队总共都没有接诊过几人,于是队长林海让医疗队的人挨家挨户的走访,看看有没有人需要治病。
但是效果不佳,队内成员都在抱怨,人家不让治那就不治呗。
其实也无怪乎有这样的想法,这个所谓的医疗援助队,队内谁不是冲着镀层金回去进入晋升通道而来的,自是乐得悠闲。
我这几天和胡小玉越走越近,她有意无意都在不断地铺垫,不断地试探,我也给予了她回应。
想必,过不了几天,她应该就会把我引荐入教了。
“又到那老女人那里鬼混?”胡小玉问我。
“二十八岁,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我看你是嫉妒。”我说道。
“笑话,我会嫉妒一个生过孩子,死了男人的老女人?”胡小玉一扬头,不屑道。
我呵呵一笑,不再提这个问题。
这个星期我确实有些食髓知味,苗女明雪同样如此。
苗族人对男女之事比较放得开,只要单身,看对了眼就在幕天席地滚上一滚是常有的事。
突然,寨子里传来一声声尖叫,很多人朝着一个方向围了过去,似乎出了什么事。
我和胡小玉也跑了过去,当我们挤进去一看,顿时神情就僵住了。
十几个苗寨的小孩躺了一地,眼眶皆是黑洞洞一片,无数只虫子从里面爬进爬出。
从眼睛到脑子,已经被啃噬一空。
我眼皮跳了跳,心中突然泛起一阵寒气,想起了明雪的女儿,这其间该不会有什么瓜葛吧。
刚这么想,突然我就看到明雪和她的女儿被五花大绑,压着走出了寨子。
我眉头皱了皱,就要上前,但却被胡小玉拉住了手。
“你先别冲动,这里可是苗寨,你别以为苗寨都是普通人。”胡小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