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道长,既然是生死战,我们做长辈的再心疼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周局长笑着道,但话一出口,每一个字却都如同化为了一座大山,朝着鱼龙道长压了过去。
鱼龙道长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去,周老狐狸深藏不露啊。我心中震惊不已,平常没感觉到这老狐狸有多厉害啊,没想到竟有这等实力。
这鱼龙道长不用说,至少七级八级的境界,但是,周局长法力蕴含在话音之中,竟然造成如此大的杀伤力,莫非也是宗师境?
“周局长,瞿远山是贫道师兄的弟子,贫道拼了这命也要保下他。”鱼龙道长道。
周局长眉头一皱,疯道人虽然疯疯癫癫,但却是一位实打实的宗师,他若是闹腾起来,确实不好收场。
“保他的命可以,但三清山拿什么来买他的命?”我见周局长神色,开口道。
鱼龙道长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估计我已千疮百孔了。
“莫非三清山道教是法外之地?凌驾于国家之上?”我开口道,说着诛心之言。
在华国,无论是什么宗派,什么势力,都不可能超脱于国家。
否则,以前三大道教之一的茅山道教,还有龙虎山道教,一个解散,一个没落,那还是在军阀混战的时期。
和国家做对,只有死路一条,不管你是道教还是佛教。
鱼龙道长脸色大变,厉声道:“我三清道教是华国之道教,怎么可能是法外之地,你休得胡说八道。”
“你想保他的命,又不想出买命钱,随意践踏规矩,我看是高高在上惯了。”我淡淡说道。
鱼龙道长顿时有些承受不住,若上头真的这么认为,三清山道教步上茅山道教后尘也就不远了。
“你想要怎样?”鱼龙道长怒声问。
“想要他死。”我指着一脸灰白,浑身鲜血的瞿远山道。
“你……好,这是我三清道教三大神符之一的上清符,乃是我三清道教镇教之宝,我用它买命,可以吗?”鱼龙道长一抬手,将一道石符丢了过来。
我接过,细细一看,这石符摸着还挺舒服,似乎也挺玄奥的,加上这神符的名头,所以我将此符收了起来,道:“也罢,今天我就放过这厮,不过,他的末婚妻以后可就是我秦风的了,哈哈哈。”
鱼龙道长带着瞿远山飞掠而去,而瞿向天也立刻转身就跑。
“秦风,你不该拿上清符的。”周局长皱了皱眉,说道。
“那鱼龙老道在坑我是不是?”我说道。
“上清符的确是三清道教的三大神符之一,传说是三清道教创教人三清真人炼制,你拿了此符,恐怕麻烦不小啊。”周局长道。
“麻烦?我可是第九局的功臣,周局,你不会不管吧。”我呵呵笑道。
“我可管不了这么多,还有,你招惹上谢家,也十分不明智,瞿远山与谢家的亲事自然是黄了,但你也会被谢家记恨。”周局长无奈道。
“谢家有毛病吧,干嘛要记恨我?我比起瞿远山不好得多吗?有我这么一个乘龙快婿,他们应该感到骄傲才对。”我耸耸肩道。
周局长看着我,苦笑着摇头,这小子就是个祸害。
……
京城,谢家。
谢文龙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阴沉。
良久,他拨出去一个电话,沉声道:“对外放话,解除瞿远山与嫣然的婚约。”
“这是怎么了?”听到丈夫电话的谢夫人急忙走过来,问道。
“瞿远山真是太放肆了,竟然拿嫣然作为条件与人赌战,结果输了,要把嫣然让给别人。”谢文龙阴声说道。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瞿家这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我们谢家,羞辱我们家嫣然,一定不能放过他。”谢夫人也是暴怒。
谢文龙冷声道:“自然不会让他好过,还有那个叫秦风的小子,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为是第九局的人,我谢文龙就动他不得吗?”
而这时,京城郊外月牙山一座山庄里,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时尚短发,五官立体精致的女子正笑着与另一位穿着旗袍,清冷得不沾人间烟火的女子品着茶。
就在这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皱起了秀眉。
“嫣然,什么事竟然让你皱眉了?”旗袍女子微笑着问。
“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我和瞿远山的婚事黄了,坏事是他和人赌战把我输了。”谢嫣然冷声道。
旗袍女子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眉眼都弯了,她道:“都怪你魅力太大,对你来说是好事,瞿远山此人虽然各方面都还不错,但缺了心胸气度。”
“心眼小吗?”谢嫣然问。
“心眼小其实也不代表气度小,只是他明明心胸狭隘,但却偏要装出心胸宽广的样子,伪君子一个。”旗袍女子道。
这里,旗袍女子突然好奇道:“到底是谁把你赢走了?”
“一个叫秦风的阴阳师,第九局的。”谢嫣然道。
“或许,你们可以处处?”旗袍女子笑道。
“是可以处处,我会让他明白,拿我谢嫣然赌战,是多么错误的选择。”谢嫣然哼道,身上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竟然极其惊人。
“收住,别把我精心泡的茶给弄翻了。”旗袍女子道。
谢嫣然气息收敛,看着旗袍女子道:“好姐姐,还是你好,没有哪个男人敢纠缠你,要不你教我两招。”
“你呀,尘心太重,学不了。”旗袍女子道。
“是啊,哪像姐姐你是天上仙子,我这人间野花自是比不了。”谢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