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说,是我们家主带人先去找单家的麻烦了。”
“家主一直觊觎单家的传家玉佩,借着刘少受伤的名头,要逼单家交出来。”
我皱起了眉头,道:“我这是被忽视了吗?随便找两个喽啰来盯梢。”
两人心中悲愤,他们怎么是喽啰了?他们可是武道高手,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谁知道这人这么变态啊。
“为了感谢你们的消息,我就不杀你们了,就取你们一魂一魄,从此无忧无虑地安享晚年吧。”我道。
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我两指在他们眉心点了一下,两人顿时目光呆滞,软软倒地。
我回到农家乐,菜基本上上齐了,四女正在等我一起开饭。
“我有些急事,你们吃吧,筱悠,吃完后你带她们去昌江大酒店,这是银行卡,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随便刷,我可能会晚点回来。”我说完,放下银行卡,就匆匆离去。
明月山背面的山脚下,有几幢青砖白瓦的建筑,一座祖祠,几座仿古院落。
居中的大院,就是单家当代家主单青海这一脉居住的地方。
此时,这大院中气氛剑拔弩张,单家这边三十余人,居中是一位是身着传统马褂,头发花白,但精神矍烁的老者,他周围的单家人大都是中老年人,年青的只有那么三个,那单远就是其中一个。
而对峙的这方也是一位老者,鹰钩鼻,阔嘴唇,目光犀利,太阳穴高高鼓起,呼吸间身上有气流波动。而他旁边只有十余人,个个都是中青年武者。
但是,在气势上,显然是鹰钩鼻老者这方占据着绝对的上风。
在鹰钩鼻老者的旁边,还摆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包裹的跟木乃伊似的青年,就是被我废了双臂的刘能。
“刘正,你闯入我单家是何居心?”单青海沉声喝道。
“好你个单青海,你还好意思问老夫,你家孙子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老夫还不能来讨个公道了吗?”刘正阴声喝骂。
“这事单远已经跟我说了,你家孙子占人女孩子便宜,他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下,废其双臂的另有其人。”单青海道。
“另有其人?我呸,我孙儿说了就是你家孙子干得好事,今天你们单家不给我们刘家一个交待,那别怪老夫用江湖规矩来解决事情。”刘正厉声道,身上气流开始狂暴起来,整个院落的空气如同被挤压了出去,就像暴雨来的前夕,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明月山那边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单远忍不住开口道。
刘正如鹰隼般的目光望了过来,突然上前,一巴掌朝单远脸上扇去。
旁边的单青海一声低喝,上前格挡。
但是,单青海身上传来一股诡异的气流,将单青海带偏了一下。
“啪”
单远重重挨了一巴掌,跌倒在地。
气氛顿时凝固,单青海脸色铁青,同时带着深深的忌惮,同为武道宗师境,他已经难望其项背了。
刘正的内气在质上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传言他已摸到了阴阳师的门槛,看来绝非虚言。
“长辈说话,小辈插什么嘴,懂不懂江湖规矩,今儿老夫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免得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正倨傲道。
所有单家人在这一刻都感到了深深的屈辱,三百余年前,单家可是顶尖的阴阳师家族,先祖单飞雄纵横捭阖,据说是最年轻的高级阴阳师,可是一次意外,先祖带着家族传承失踪,单家的阴阳师之路从此断绝,只能靠着武道生存下来。
而刘家先祖,在两百年前原本只是单家的家仆,因为在盗单家武道典籍时被抓,按照江湖规矩,是可以将之当场杀死的,只是当时的单家家主心善,只是断了他一只手,将他驱逐出了单家。
结果这一放,却是放走了一只恶狼。这刘家先祖阴差阳错遇到了一个阴阳师,在这阴阳师手底下侍奉了几年,被赐于了一部武道典籍,然后让他回到了昌江。
就是凭着这部武道典籍,刘家才强势崛起。
而刘家先祖见过阴阳师有多么厉害,做梦都想成为真正的阴阳师,他想起单家先祖曾是阴阳师界的高手,认为单家的传家玉佩上就有着阴阳师修炼的秘密,因此一直打着单家这传家玉佩的主意,直到死时还留下遗言,让后人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单家的传家玉佩。
单家随着战乱的发生越来越没落,到了这一辈,单家主支旁支共有一百三十七口人,但大部份人都出去了,年青一辈更是吃不了苦,没几个人愿意去修习武道,到如今,单家只有八个年轻人习武,有成的更是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