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却脸上闪过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
“姑娘屋里的东西,姑娘应该还时时记挂在心中的吧,即便是姑娘再走不开,应该也……”
江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江澈是她在沈家唯一的软肋。
只要江澈还好好的活着,她就不会选择去死。
“你们别太过分。”江芙放下了手里的绣品,站起身来。
管家却一脸理所应当:“姐姐记挂弟弟,这么晚了,也该回去看看。”
“你们若是敢碰他,即便我死了,也会拉你们一同陪葬。”
江芙冰冷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她打颤的心在她故作坚强的外壳中早已躁动不安。
“来了?”沈随安只穿着中衣倚靠在床沿。删除的内容:回
江芙进门跪在地上:“奴婢月事还未结束,怕是不能服侍大人。”
面对江芙的话,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起身来,走了下去。
“以往月事怎么服侍,便怎么服侍。”
江芙缓缓起身,走向沈随安。
手穿过衣领摸在沈随安肩上,那里有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
沈随安喉结微动:“这疤痕,你不会忘记吧。”
江芙抬眸,撞进他冰冷刺骨的目光之中,浑身一怔。
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摔在床榻之上。
“大人,奴婢血污怕脏了床铺!”
“江芙,你没有回绝我的资格,从来没有。”
血水混着汗液浸湿身下大半。
他似乎没什么性质,未与她有过多的纠缠,与从前的半夜磋磨相比,今日不足半个时辰实在
是草草了事。
那人换回衣物,背对床上被自己蹂躏到快要撕裂的人道:“滚。”
小腹绞痛,她只觉得人已被人拦腰截断,她动力几下,还是没能坐起来。
沈随安坐在茶桌旁,杯盖撇开茶叶:“不走,是叫人抬你出去?”
所谓抬,不过是拎死猪一样,拎着人手脚把人丢回屋里。
江芙捂着小腹,腿间撕裂的疼痛还未消散。
她咬牙努力让自己的话说得平稳:“大人若是满意了,奴婢便继续去准备绣品。”
江芙这话,便是与自己作对了。
床上人蠕动着要穿回衣物,肩膀被人大力一推,人摔在软垫上,后背却还是被撞的生疼。
“江芙,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三年来,江芙低眉顺眼,只是从今日晨间开始,一切又变得不同了。
江芙拉上滑落肩头的衣物,沾血的嘴角,心一横,最后挂上一丝微笑:“沈大人还没满意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直的看着沈随安的眼睛。
“沈随安,你别动。”少女戴着花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怎么了?”少年瞬间站直了身子。
“你的眼睛真亮啊,比梳妆的铜镜照的还清楚。”
……
此刻,望着沈随安眼中的自己,那狼狈残破的样子,她笑了,衣服再次滑落肩头。
“沈大人要是还没满意,请吧。”
她彻底陷入软垫之中,侧过头,还是没忍住眼前一片模糊。
“恶心。”
沈随安脸上嫌恶之色藏不住,他起身:“别再去碰那些绣品,真是弄脏了万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