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我起身来到熊立身边,和熊立一起把打满的一桶麦粒都倒在准备好的竹席上,熊立继续去打麦子了,我把麦粒都推平,让它们可以更快的晒干。
弄好以后,又回到我的小板凳上坐好。
鹰飞这才继续说“我叫鹰飞,鹰族兽人,我们的族地是离这里很远的一处悬崖顶上,那里四面都是悬崖,只有我们族地的位置是可以生存的平地。因为我们族里的兽人都是飞行兽人,所以这样的地方让我们住着安心。我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喜欢一个雌性,那个雌性已经有了四个兽夫了,可是她还是想让我做她的第五位兽夫,她知道鹰玄和我关系好,就告诉鹰玄如果我可以做她的第五位兽夫,就可以让鹰玄做他的第六为兽夫,不知怎么搞的,鹰玄居然同意了,呵呵,我不同意,他们就联合起来设计我,我识破了他们的计划,然后就被鹰玄和那个雌性的其他兽夫一直追到了恶魔之森的上空的时候。鹰玄趁我不备,突然向我攻击,我因为体力不支,被他击中,所以就掉下来了。我一直把他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他却要背刺我,让我很伤心,我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你简直脑子有毛病,你的朋友背刺你了,你还苦恼,你是林黛玉吗?那么娇弱,你作为一个兽人不是应该振奋起来,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吗?怎么能这么窝囊呢?”
我说的有点生气了,控制不住自己了,就起身去把麦粒翻了翻,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才又坐回我的小板凳上。
坐在这里感觉还是有个摇椅就好了,现在这样坐着真是不舒服啊。
鹰飞没有说话,我感觉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非常不得劲。于是问他“你没有兽父和雌母吗?”
鹰飞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的兽父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因为狩猎的时候受伤去见兽神了,我的雌母因为幼崽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所以就没有关注过我。”鹰飞又低落了一点。
我有点气馁了,这又是一个不美妙的话题,还是道歉道“不好意思,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其实我们鹰兽人是非常注重感情的,可是我从小就不被留意,所以我已经习惯了。”
“所以你对你的那个朋友就非常依赖吗?”
“依赖吗?我只是觉得我们都失去了兽父,又都不被雌母重视,所以我们相互之间更能了解彼此而已。”
“那你现在是几阶兽人了?”
“我是四阶兽人了。”
“你那个朋友是几阶?”
“他是三阶兽人。”
“你们一直都是你比他厉害吗?”
“不是的,刚开始是他比我厉害的,之前他比我先进阶三阶的,后来我发现我好像脱了他的后腿,所以我就开始勤奋练习,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比他先突破四阶。”
“那你朋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他刚进阶三阶的那段时间特别的兴奋,经常和别的兽人一起聊天狩猎,后来我进阶四阶以后他就突然变得沉默了,很少再出去和别的兽人聊天了,只有去狩猎的时候才会出去,其他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待着。”
“你都发现他不对劲的情况了,你是怎么做的?”
“我就陪着他啊,告诉他我是怎么努力的,让他也赶快追上我啊!”
“难怪你的朋友会把你从高空直接攻击的掉下来,你简直就是活该。”
我又生气了,被鹰飞的思想气着了。正好看见熊立又打好一桶了,我就过去继续去把麦粒推平,然后又把之前晒得麦粒翻了翻。
现在我的心里还没有平复,我也是语言表达能力差的那一类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打算换个脑子,问熊立“熊立,这个麦子今天可以打几桶啊?我一会儿再摆几个竹席。”
熊立说“还能再打出来七八桶吧,你看着摆就行,不过现在这个天气恐怕一天不一定能都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