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阎埠贵嘟囔着,心中满是不甘。
这时,三大妈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犹豫与担忧,最终还是开了口:“老阎啊,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不只是钱的事儿,你的……‘鸟蛋’被那些孩子不小心踢到了。”
阎埠贵闻言,脸色瞬间铁青,怒火中烧,猛地坐起身,一把抓住三大妈的手,厉声问道:“你说什么?谁干的?我要找他算账!”
三大妈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外:“还能有谁,你那宝贝儿子阎解成,他刚好路过,就……”
阎埠贵怒火攻心,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挣扎着下了床,不顾身体的虚弱,直奔家中。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平日里对儿子的种种期望与失望,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家中,阎解成正坐在桌前,一脸无辜地看着父亲。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终是低下了头,声音低沉而坚定:“爸,是我踢的。但我当时也是气急了,他们说我爸是个抠门鬼,我……”
阎埠贵听着儿子的话,怒火与失望交织在一起,颤抖着手,扬起又放下,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必须冷静下来,找到解决之道。
夜幕降临,四合院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泛起了波澜。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的遭遇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生活的无常与人性的脆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薄雾,四合院内的喧嚣却已悄然升起。
阎埠贵,这位平日里总爱端着茶杯,一副悠然自得模样的老头,此刻却满脸怒容,双眼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站在院子中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到底是谁!竟然敢往我这把老骨头上撒尿,简直是欺人太甚!”
众邻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动,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阎解成,阎埠贵的长子,面色尴尬地站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爸,是我……我昨晚上喝多了,走错地儿了。”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三大妈更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对父子。
她扯了扯阎埠贵的衣袖,低声问道:“老阎啊,你跟那新来的小伙子陈飞,到底有啥过节?怎么他一来,你们家就鸡飞狗跳的?”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忆起几天前,陈飞那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容,邀请他一同去城郊钓鱼的情景。
“那小子,说是要带我去享受什么‘野钓的乐趣’,我一时兴起就答应了。谁曾想……”
原来,那日阳光正好,阎埠贵带着满心的期待和陈飞踏上了钓鱼之旅。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两人刚选好位置,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就将他们淋了个透心凉。
更糟糕的是,阎埠贵不慎滑入河中,虽然被及时救起,却也因此在医院躺了几天,不仅没钓到鱼,还落下一身病痛。
“我这一把老骨头,差点就交代在那条河里了!”阎埠贵说到这里,情绪更加激动,“都是那陈飞,非要拉我去钓鱼,害我遭这罪!”
三大妈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