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转而看向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妈,您怎么也在?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贾张氏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柱子,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昨晚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对你……做了那些事。”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不禁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傻柱闻言,回想起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妈,您怎么会这样?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易中海在一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或许,真如阎老师所说,老太太这是梦游了。人在梦游状态下,行为往往不受自己控制。”
阎埠贵也适时插话:“是的,梦游症在民间并不罕见,患者往往会在睡眠中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事后却毫无记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气氛一时陷入了沉思。
傻柱望着贾张氏,心中虽有诸多不解与愤怒,但更多的还是心疼与宽慰。
“妈,您以后可得小心些,别再让这毛病犯了。”
贾张氏闻言,更是泪如雨下,紧紧握住傻柱的手,仿佛是在寻求一丝安慰与原谅。
就在这一片复杂的情绪交织中,窗外的阳光悄悄洒进屋内,为这略显沉闷的空间带来了一抹温暖与希望。
四合院内静谧而深沉,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傻柱那张紧绷的脸庞。
阎埠贵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贾张氏那阴森的身影,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让傻柱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我傻柱,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再受这等窝囊气!”他暗自咬牙,拳头紧握,指节间出阵阵脆响。
想到今后要与那贾张氏共处一室,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那是一种从心底涌出的恐惧与厌恶交织的复杂情绪。
正当他独自在院中徘徊,试图寻找一丝解脱的出口时,许大茂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厨傻柱嘛,怎么,被老太太吓得不敢回屋了?”许大茂边说边笑,那笑容里满是挑衅与幸灾乐祸。
傻柱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视着许大茂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许大茂,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你以为我愿意跟那老妖婆住一块儿?我傻柱虽傻,但也有我的底线!”
许大茂嘴角一撇,不以为然:“底线?这年头,底线能当饭吃吗?我说傻柱,你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巴结巴结老太太,说不定以后还能捞点好处呢。”
这话如同火星落入了干柴堆,瞬间点燃了傻柱心中的怒火。
他猛地跨前一步,逼近许大茂,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许大茂,你少在这里放屁!我跟你说,我傻柱再傻,也懂得做人的尊严!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拳头不长眼!”
秦淮茹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
她轻叹一声,走上前来,试图缓和气氛:“傻柱,大茂,大家都是邻居,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缓解你们的矛盾。”
三大爷阎埠贵也闻声而来,推了推老花镜,语重心长地说:“傻柱啊,贾张氏那梦游症虽然让人头疼,但也不是天天如此。咱们先忍一忍,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议不迟。你说与老虎共眠,虽是气话,但也别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