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漓的脸黑了大半。这si丫头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萧锦曦在萧芷漓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看她脸se已经无b熟练。
发觉自己姑姑有要发火的迹象,不敢再皮:“姑姑你快把长瑜吵醒了!”
萧芷漓冷哼了一声,她进来这么久,自己就应了一个“嗯”居然还能把锅赖过来。
萧锦曦真是出息了。
同样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萧锦曦十五岁,付长瑜十九,也没差多少,怎么付长瑜乖那么多。
一边想着,一边顺手伸出食指,用指腹在付长瑜的脸上划了一把。手感真好。
付长瑜感觉到脸上的感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被yan光刺了一道,又眯了回去,发出了一声嘤咛。
被萧锦曦惹出来的怒火一下就被付长瑜给浇灭了。
“没事,继续睡。”萧芷漓笑了一声,伸手覆在了付长瑜的眼睑上,帮她挡住了亮堂的yan光,哄了一声。
这辈子就没见萧芷漓这么温柔过的萧锦曦已经彻底合不拢嘴了。
付长瑜倒也没有继续睡,双手握住了萧芷漓覆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双手,往下移了一点,眯着眼睛在她手心上亲了一口,迷迷糊糊爬了起来。
刚睁眼就看见萧锦曦表情复杂的站在软塌边上,看着自己的眼神一言难尽。
付长瑜:“……陛下来了啊。”
“若是还困,就再睡会儿。”萧芷漓看见付长瑜难得有些呆傻的模样,只觉得新鲜,看她越发可ai,忍不住想要多逗逗她。
若是平常,难得有这枕长公主大腿的机会,付长瑜会直接躺下去。
但是现在陛下还在旁边看着,自己好歹也和陛下一块儿长大,脸皮也不至于厚成那样。
付长瑜眼神清明了几分,冷静了回来,理了理自己因为熟睡而凌乱的衣衫:“陛下和长公主殿下先聊着,下臣去洗把脸,整理一下再来见驾。”
“去吧。”萧芷漓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动声se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
萧锦曦脑子转的飞快,突然觉得以后如果惹了姑姑,好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呢……
“你不在g0ng里好好待着,又跑我这儿来做什么?”萧芷漓看向了萧锦曦,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嫌弃。
“还不是姑姑不好!”萧锦曦说得理直气壮,“今天是我登基后的。
萧芷漓越想越气不过,手指滑过付长瑜修长的脖颈,俯下头去,在她的锁骨上狠狠x1了一口。
直到吮出一朵颜se暗深的梅花,才算是出了一口气。
付长瑜轻笑一声,在萧芷漓亲上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殿下明日可以在府里待着,我还要去钦天监当值的。”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萧芷漓这下毫不犹豫在付长瑜的脖子上咬出一个牙印。
还是穿好衣衫都盖不住的那种:“怎么,让别人知道你是本g0ng的人,是那么羞耻的事吗?”
付长瑜闷闷的笑了两声,亲了回去:“芷漓ai我,我求之不得。”
萧芷漓对她毫无办法,不仅是她这个人,还有她在自己身下飞舞的手。
“慢点……”萧芷漓没忍住又一次被她撩拨的心神danyan,双腿有些发抖,若不是身后就是温泉的墙壁,几乎就要站不住。
萧芷漓嘴上应着好,但是手指却ch0uchaa得更快,非要让她再丢一次。
温泉的水顺着萧芷漓的手指一起深入到甬道内,在水里发出闷闷的拍打声,水面上一直在冒着泡泡。
“好胀。”萧芷漓感觉到付长瑜塞了程都要有相应的变化,也有取万象更新之意。
这就导致过去几年那些春祭的流程大部分要改掉,而作为本次春祭的主祭,也是解释叠甲
萧芷漓人都要气炸了。
早上那人还抱着自己赖着要自己陪她一起去,现在她娘家就给送过来这一张什么鬼东西。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封信不对劲。
哪有人前脚刚走,后脚就送去和离书的啊!
执素没忍住凑上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上面那显眼的三个字,瞳孔地震。
就驸马爷那么黏着公主的样子,还舍得写这个?
“呵。”萧芷漓冷笑了一声,将那封和离书折好重新放进信封里。
“公主要去国师府问个清楚吗?”执素不敢问缘由,但也觉得不对劲,“这也太荒谬了些。”
“去国师府做什么。”萧芷漓深呼x1一口气,又恢复了平静,“付长瑜才刚出门,我就收到了这东西,不就是指望着我生气去国师府问个清楚吗?”
眼神中还带着一点嘲讽:“我就不去,看谁按捺不住。执素,此事莫要声张,就当无事发生。”
“是。”执素虽应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担忧。
过了一会儿,去将军府的下人直接就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后面还跟了两个人。
一个是萧芷漓的闺中密友陆听澜,后面跟着个和陆听澜八分像的男子,正是陆听澜的怨种弟弟陆听涛。
陆听涛是陆听澜亲弟弟,b她们两小了八岁,在北境出生的。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x子,爹爹和祖父用棍子管教都不理,唯一服的就是他亲姐,会听亲姐陆听澜讲道理,但他最怕的人居然是萧芷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