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跑到山郊地段了,居然还能遇见?
再想到飞机上丢脸的一幕,苏缇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可想归想,在项晴兴致勃勃的催促下,苏缇实在说不出扫兴的话。
待梁敬泽和荣邵霆先行离去,苏缇才慢吞吞地下车,跟着项晴再度踏进了御山邸。
……
经过一番折腾,闺蜜俩终于吃上了景泰蓝小火锅。
美食果然能让人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吃完火锅,苏缇跟项晴又去做了精油Sa。
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接下来就到了保留项目,去御山邸的养生小酒馆品味酒精人生。
指针转了两圈,已是晚十点。
御山邸后段的温泉小酒馆。
中庭位置,有一片稀疏的斑竹林。
竹林旁的露天休息区,每张桌上都点着香薰蜡烛。
梁敬泽端着威士忌和荣邵霆碰杯,“这次港荣航运业务北移,你是打算常驻平江?”
男人抿了口酒,薄唇轻启,“未必,两地跑的可能性更大。”
“你可真够累的。”梁敬泽感慨道:“在港操持整个集团,还要来内地……”
话音未落,侧方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
“你明天什么安排?”
梁敬泽听出来是项晴的声音。
紧接着,苏缇懒洋洋的语调响起,“上班。”
项晴梗了一下,“你当社畜上瘾了?”
有时候,项晴真挺佩服苏缇的。
坚定果敢,说干就干。
当初得知苏缇要体验生活从家里搬出去,项晴还笑话她异想天开。
她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从小娇生惯养,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都是金钱铺出来的康庄大道。
每天随心所欲,变着花样的玩,日子过的精彩纷呈。
何必找罪受,跑出去体验社会的残酷,讨社会的毒打。
项晴以为苏缇坚持不了三天就会放弃。
谁知一转眼,她入职那家公司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要放弃的迹象。
项晴猜不透苏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但她确定,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谈场恋爱就把戏做的这么足。
苏缇没回答项晴的问题,翻开手里的酒单,嘀咕道:“这么晚了,泽哥应该走了吧?”
梁敬泽的声音从休息区飘来:“没走。”
苏缇:“……”
片刻后,苏缇和项晴坐在荣邵霆和梁敬泽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