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为什么要救我?”商时纶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褚天钧还是回答的很干脆。
“这确实说得通,只是时纶不明白,我是因为想要守护这亿万生灵万家灯火,先生是为了什么?与圣地为敌,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商时纶有些无奈的说道,显然他知道很多,心中所谋也甚大,不然也不会身中这种足以让真仙陨落的剧毒。
“我的理由简单的多,理念之争罢了,我理解的信仰,不是信仰圣地这种,救你也是想在晋国验证一个猜测罢了。”褚天钧说的云淡风轻,一国亿万生灵在他眼中,似乎也无关紧要。
此时商时纶顿住了,明显开始沉思起来,过了片刻他才如释重负的又问了一句:“先生知道这世间有重生之说吗?”
“时间无法回溯,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但未来可以。”褚天钧没有欺骗商时纶,他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多谢先生,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先生若不嫌弃,不妨在府上住些时日。”商时纶一脸释然的说道,同时询问褚天钧的去留。
这种人确实不会纠结太多细枝末节,因为他们考虑的都是大事。
“我可以在这里停留一些时日,若是一些小事需要我帮忙,你也可以开口。”褚天钧没有急着离开,还许诺可以帮商时纶一些小忙。
很快就有消息传出,说太傅身边来了一位神秘的幕僚,太傅将此人奉若上宾。是哥而不是兄长。
商时纶眉头紧皱,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明显年轻了不少,而且这里就是自己的卧室,眼前的妹妹好像是十余年前的样子。
而且商时纶永远不会忘记,因为自己的教导,商时宜平时也非常注重言行,她只会叫自己兄长,直接叫哥只有小时候,而且是在她害怕紧张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身上生了什么?”商时纶到底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心中虽然有无数疑惑,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并问出了两个问题。
“现在是景安七年九月初三,五日前兄长中毒昏迷不醒,这几日我们用了许多方法都没能救醒兄长,幸得这位姬大夫出手。。。。。。”商时宜立刻用最简单的话回答。
商时纶眉头皱得更深,他确定这是十年前,重生这个念头立刻占据了他的想法,随即他眉头舒展,眼眸深处更是浮现兴奋之色,如果是重生,他有信心改变未来。
“时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姬先生烦请留下,本官有些话想问你。”商时纶挥了挥手让商时宜退下,他留下了褚天钧,而且称呼的不是姬大夫,而是姬先生。
褚天钧点了点头,他不会过多干扰商时纶,因为已经将未来最可能生的事提前透露给对方了,如果商时纶这都还不能翻盘,那说明他能力也不行,就不值得褚天钧投资了。
很快屋内就只有商时纶和褚天钧两人,与此同时太傅苏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人不多,愁的人很多。
“先生不是晋国人吧?”商时纶问了第一个问题。
“我来自南荒。”褚天钧毫不犹豫的答道。
“先生救我付出的代价大吗?”商时纶问了第二个问题。
褚天钧依旧是直接答道:“对大多数人来说很大,但对我来说举手之劳。”
“那先生为什么要救我?”商时纶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褚天钧还是回答的很干脆。
“这确实说得通,只是时纶不明白,我是因为想要守护这亿万生灵万家灯火,先生是为了什么?与圣地为敌,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商时纶有些无奈的说道,显然他知道很多,心中所谋也甚大,不然也不会身中这种足以让真仙陨落的剧毒。
“我的理由简单的多,理念之争罢了,我理解的信仰,不是信仰圣地这种,救你也是想在晋国验证一个猜测罢了。”褚天钧说的云淡风轻,一国亿万生灵在他眼中,似乎也无关紧要。
此时商时纶顿住了,明显开始沉思起来,过了片刻他才如释重负的又问了一句:“先生知道这世间有重生之说吗?”
“时间无法回溯,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但未来可以。”褚天钧没有欺骗商时纶,他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多谢先生,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先生若不嫌弃,不妨在府上住些时日。”商时纶一脸释然的说道,同时询问褚天钧的去留。
这种人确实不会纠结太多细枝末节,因为他们考虑的都是大事。
“我可以在这里停留一些时日,若是一些小事需要我帮忙,你也可以开口。”褚天钧没有急着离开,还许诺可以帮商时纶一些小忙。
很快就有消息传出,说太傅身边来了一位神秘的幕僚,太傅将此人奉若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