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软软被提溜着,一把拉进卧室,摁坐在床上。
她浑身僵硬。
妈耶。
霍栩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吗?
为了她的腰子,竟然可以几次三番忍着恶心,对她献殷勤。
“嘶……痛啊!”
冷不丁额头传来的钝痛感,令虞软软惊呼出声,抬眸对上男人含着怒气的眼神。
【瞪我?恶心我还给我上药?自作自受!】
霍栩:“……”
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棉签,给她额头换上干净的纱布贴上,沉着脸不说话了。
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
虞软软紧张的手心出汗,想走,又怕惹怒他。
她忍不住偏过小脑袋,用眼角的余光察言观色。
霍栩脸色苍白,好看的眉峰隆起一个丘壑,薄唇紧抿成柳叶状,神情似乎在压抑克制着什么?
“很痛吗?”
虞软软下意识张口问道。
霍栩侧目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依旧坐着生闷气。
“你背后的烫伤是不是还没有处理啊?”
虞软软小心翼翼试探地问。
“嗯。”男人轻哼一声。
虞软软两只手十指搅在一起,拧成了麻花,“要不然,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上个药?刚好这里有药箱!你……你要是不希望我碰你就算了,我就是担心你,伤口如果发炎会生病的。”
霍栩转过脸,溴黑的视线定格在女孩那张略显纠结的小脸上。
她脸上的表情格外丰富,有害怕,有紧张,也有对自己浓浓的担忧。
霍栩的心,再一次地疼了一下。
像是被细小的倒刺扎过,不那么尖锐,却有电流窜过的麻痹感。
她真的深爱着他吧?
眼神骗不了人。
这一刻,男人心中的阴暗开始潜滋暗长,有些恶劣地想要将这重生后干净又纯粹的灵魂再度拉入深渊炼狱。
想逃?
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修长干净的手指解开了浴袍腰带,一滴水珠从发梢滑落肩头,沿锁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