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办法能治得了她了吗?”任曦媛性格专横跋扈,但是没什么脑子,就连A大都是因为爸爸给学校捐了三栋楼,开后门进的。
原本计划上两年,就去国外镀个金,但没想到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会遇见虞软软这样一颗绊脚石。
上次爸爸回到家,还说要收她为干女儿!
任曦媛本就不是任青山亲生的,这样一来,心里更有危机感了。
“曦媛,其实要想治她,你是完全有能力的,只是你用的方法不对。”虞程程咬着唇,小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怎么阴你,你怎么阴她。”
任曦媛闻言怔住,没听明白。
但是在虞程程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程程的眼睛有些阴森。
“我……要怎么阴她?”
她喃喃地问。
另一边,虞软软结束自己的拍摄任务后,回化妆间卸妆,影视城拍戏要比山里轻松许多。
拍完戏,她可以直接回住处。
化妆间是临时租的,此刻没什么人,虞软软在洗手池旁洗脸,脑子里想着刚才任曦媛和虞程程的碰面。
这两个人一个明坏,一个阴损。
走到一起准没好事。
正想着,身后一双臂膀搂住了她的腰肢,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气息从身后将她包裹。
耳边敏感的肌肤传来湿热的触感,霍栩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化妆间。
这家伙最近变得有点饥渴,但凡是跟她单独相处的场合,一定要黏黏糊糊才行。
饥渴的霍某人:“……”
霍栩惩罚性地掰过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很刺激,她被亲得头皮发麻,四肢无力。
没开暖气的化妆间里,因为这场激情而逐渐升温,虞软软被亲软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喘气,声调都有点变了,“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激动?”
她忙碌了一个寒假,若非他懂得见缝插针,可能这一个月都没有见面的机会,竟然还问他怎么了?
霍栩有些坏心眼地咬住她敏感的耳珠,呼出的气息带着股涩情意味,“你说呢?饥渴了呗,浑身每个细胞都渴望和你亲密。”
他骚话连篇,声音苏得要命。
虞软软脸红心跳,来了感觉,而且很强烈。
这家伙太直白了!
霍栩听着她心里的窘迫,越发觉得有趣,又逗了她好久,才温存地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轻轻抚摸她的指腹。
先前坠崖冻出来的那些冻疮已经好了不少,她本来从小就吃过很多苦,回到虞家好不容易养好的皮肤,因为这段时间拍戏,都粗糙了不少。
霍栩很心疼。
随身携带了冻疮膏和护手霜,边替她擦手,边道,“不用替你二哥操心,有些人不吃点亏,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段时间,他看似对虞程程采取放任的态度,其实已经重新着手调查她的身世。
去年他曾让助理查过虞程程生母的信息,但是毫无结果。
因为时间隔得太遥远了。
软软被调包后,并不是被程程的生母收养,而是流落孤儿院,甚至惨遭人贩绑架,历经种种挫折。
软软的过往尚且无迹可寻,更别提找到虞程程的生母。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当年在那家医院同一天诞生的所有新生儿信息记录,逐个去对比筛查。
但不幸的是,那一年玛利亚妇幼保健院的所有新生儿资料全部被人为销毁。
霍栩觉得,这件事远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无数机缘巧合的背后,必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