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表情正儿八经的,半点也不像是会动情的人,但是昨天晚上他真和畜生差不多。
“喂?怎么了?衣衣,和你说话呢,昨天晚上你和段少是不是真的……”
“咳咳……没有。”姜婵衣重新倒水,很快就否则道:“没有!我还生病,他要是敢,他就是畜生不如。”
“没有?什么没有?我在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根本没威胁到段少,还反倒被段少威胁了?”邱娅都在疑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畜生不如了,啧啧啧……衣衣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你和段少昨天晚上果然有什么事情。”
“……”姜婵衣回过神时,杯子里接的水都全部溢了出来,她连忙按下按钮,“等我回去再和你说,先挂了。”
“行,不过今天下午有课,你得来上课。”
“你竟然还能知道有课,娅娅看不出来呀。”
“少打岔,等你回来和我说清楚,挂了。”
姜婵衣把手机放在桌上,双手去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水后,有佣人过来敲门:“姜小姐,是您已经醒了吗?我们刚才听到了玻璃摔碎的声音,您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
“好,那您想吃点什么,我们给您准备。”
“清淡点吧,我想喝汤。”
佣人立即道:“好,我们这就给您去准备,您可以到处走动,等待片刻,厨房马上就好。”
姜婵衣拉开门:“段少呢?”
佣人恭敬道:“段少应该在书房。”
“好,谢谢。”
她端着水杯,边喝水边下楼朝书房走去。
推开门,里面却并没有段裴西的身影,只有他堆积在桌上的文件和摆放在另外一边的两个箱子。
姜婵衣喝完最后一口水,随手把杯子放在柜子上,在他书桌边站了一会儿,对他那些公司的机密和文件并不感兴趣,但想到从昨天见到段裴西开始他就在捣弄两个巷子,突然就对那两个箱子感兴趣起来。
她身上只穿着浴袍,丝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贴在脖子上,坐在段裴西一贯会坐的位置上时,周身的气质并不输任何人,反倒这种清冷的气质,更是能将她衬得有种和段裴西身上一样的运筹帷幄。
手指摸了下箱子的外壳,姜婵衣找到打开的地方后,把箱子的盖掀了起来。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皱了下眉。
不知道段裴西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原本快要放弃了,可在箱子底下的抽屉现了十多张照片。
照片上全部都是她之前亲手砸碎的那些画。
姜婵衣看到那些画,胸口刺痛着,刚要起身,脚尖不小心踢到了底下放着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表情多少有点儿愣怔。
与此同时,书房的门把手也转动了一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