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啊,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不信你没有听见。”
“所以呢?”他不悦地按着她的肩膀,“你要出去?”
“……如果我说,差……不多呢?”
“你确定?”他只是问。
姜婵衣默默吞了口唾液。
其实也不是那么确定呢。
但是她不放心乔沁一个人大晚上的在h市乱逛,是真的。
她也不敢看段裴西的眼睛,只觉得房间里刚才还火热的气氛好像突然间就降了下去,她连忙补救道:“那要不,你让人去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就行,我就是怕h市这边的夜晚会有什么危险。”
段裴西沉着眸子,起身拿过刚才被他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面无表情地拨了个电话出去。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直接挂断。
他眸子的黑色有些浓重:“可以了吗?老婆。”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
“你说呢?”
“我又不知道,你得告诉我啊。”
段裴西俯身:“罗熊。”
“啊?罗熊哥啊……”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她没忍住笑,“可以,这个任务就交给罗熊哥吧。”
男人不爽:“叫他就嘴甜?”
姜婵衣噎住:“我……”她都已经叫习惯了,而且罗熊一看就比她年纪大,平时还有不少事情都麻烦了他,总得礼貌客气点叫声哥吧。
“你什么?”
“我那是礼貌。”
段裴西:“哦?所以,在我面前就不用讲礼貌了吗?”
“不是啊。”姜婵衣急忙解释:“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生疏到需要故意强调称呼的地步吧,如果你真介意的话,那我以后改口,叫你……裴西哥?”
叫出口她就觉得别扭。
又想了想:“还是叫段哥顺口点吧。”
段裴西又皱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结婚证?”
“老公?”这下总满意了吧。
果然,她才刚一开口,段裴西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压着她在大床上,暗眸里透着比刚才还要更汹涌的火。
姜婵衣手指不由用力,搂紧了他的脖颈。
今天晚上恐怕是真的不用睡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她还能不能赶得上。
不过只要她坚持中途不晕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就是在于她,到时候她可能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吃痛地抱紧了男人,忍不住在他耳边小声求饶:“别太过分……求你了。”
段裴西没说话。
眼里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不开口回答。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的意思。
姜婵衣知道悬了。
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开始掉眼泪了,哭的枕头都湿了一大片,段裴西吻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宝宝,都还没开始就哭了,后面怎么办呢?”
姜婵衣羞得没有办法回应什么,但很快就被逼的羞赧得开口:“你混蛋。”
下一秒她的声音又被堵在了唇齿间,她窝在男人臂弯,很快被他抱紧,俩人仿佛都融入了对方的血肉中,难舍难分。
房间里的温度高的吓人,窗外却依旧在风雪大作,紧接着就是逐渐粗重的呼吸和隐忍的闷哼,伴随着好几次都没喘上来的断断续续软弱的吸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雪又为世界再披上了件厚厚的白色雪衣时,早就已经燃烧殆尽的壁炉终于被人重新添加了火种,逐渐开始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