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后面半句才是重点。
姜婵衣在旁边沙上刷平板,一边吃瓜,没忍住笑了下。
后面段扬拿着卡老老实实地走了,她见男人也坐过来看文件,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段扬后面的比赛要去那么多地方啊,还知道人家被选上了,你是不是会算命?”
段裴西:“应该是有点天赋的。”
“真的吗?”
段裴西抬头:“老婆,我们还没要我出去算命赚钱的程度。”
姜婵衣笑弯了眼,下意识往他肩膀上倒:“可是段少刚才给黑卡的动作,帅是帅,但是本质是败家,所以你可以也给我一张吗?”
男人低笑,“没有了。”
“小气鬼。”姜婵衣突然想到之前之前给他画画,没日没夜地画了那么久都没有一张黑卡,打开手机微信开始翻之前的打账记录,还没翻到,手就被段裴西握住,一把拽到了他怀里窝着。
“我要是有一天死了,段家所有人家产的继承书上的名字肯定是你。”
“嗯?你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人这样自己咒自己的。
“你信吗?”他问。
“我不信。”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在甜蜜的时候许下的诺言,很多时候都会比垃圾都没用。
更何况段裴西是个商人。
非常极端的利己主义。
段裴西也说:“我也不信,更做不到。”
“那不就行了。”姜婵衣又在他怀里换了个更加熟悉的姿势,“我也不需要,你也不要拿这种东西来试探我,而且,你要是出事了……”
后面的话,她突然就卡壳了。
过了好几秒才说道:“我肯定不会一分不要,我会捞一笔,然后出去旅游,过我自己的生活。”
“老婆,你真冷漠。”段裴西抱着她,手掌贴在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温柔抚摸,“不过,你的做法是正确,也是最好的。”
“当然。”她不会对自己不好。
“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你会重新娶一个吗?”姜婵衣反问道。
反正他们也没有举办过婚礼。
再加上对他们结婚这件事情的知情人,少之又少,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段裴西抽身会比谁都快和果断吧。
就像上次那场没有完成的婚礼。
已经被搞砸了,段裴西还能泰然处之,把婚礼现场变成了自己的招商会。
段裴西没有很快回答,亲吻着她的丝,最后和她接了个吻才说道:“我可能也会用最正确的方式对待。”
“比如?”
“比如,把你的画都趁机收购,抬价以后办画展,打造成最具有收藏意义的名画,坐等收钱。”
姜婵衣恼怒不已,从他怀里爬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后倒:“你混蛋吧,还真的赤裸裸的商人天性,段裴西你要是真的敢这样做,我做鬼都要缠着你,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任由她压着自己,笑道:“我求之不得。”
“你不准对我的画乱来。”
“那可说不好。”
姜婵衣急得咬他喉结。
咬了一口,耳边就响起男人低沉又有些嘶哑的声音:“宝宝,别乱咬。”
姜婵衣生气呢,“就咬,反正你现在动不了我,你要是再乱来,我就住院去了,芳姐说的,华佗在世都救不了我。”
这话激得男人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沙上,狠狠在她嘴角咬了一口,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迹:“你不会出事的。”
姜婵衣吃痛,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被男人从沙上打横抱了起来。
“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而已。”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还是有办法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