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西挑眉:“学我?”
“这个,又不是你的专属。”
“画归我了。”
“你怎么老是喜欢抢我的画?”姜婵衣抱怨,“我的画每次我自己都没摸热乎,就全部都到你的手里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段裴西非常变本加厉地要她的画,有些画是她以前的一些练手的画,都不知道怎么能几经辗转到了他手里,而她这个画的主人,却半点都不知情。
要不是她经常去段裴西的书房里画画,还现不了那些被他收起来的画。
“我是收藏家。”男人这样回答。
姜婵衣抽出纸巾把自己和他的手指都擦干净,“我怎么不信呢?”
“因为你喜欢画画。”段裴西开口,眼神专注:“所以,我也喜欢当一个只收藏你一切作品的收藏家。”
姜婵衣坐在椅子上,还握着男人刚才沾了颜料的手指,望着男人眼底的真诚,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喜欢画画是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难道你没有喜欢的东西吗?”
“有。”
“是什么?”
段裴西凑近:直视她的眼睛:“你。”
姜婵衣也愣怔了片刻,“我是什么东西吗?”
段裴西补充:“你不是东西,我是我喜欢的人。”
他不仅没有被她带偏,还主动纠正了过来。
姜婵衣挪开目光,又用湿纸巾把他们的手指都再擦了一遍,过了很久,才很轻地嗯了一声。
表示她已经知道了。
在马场几乎上待了一天,晚上还有个在马场附近举办的篝火晚会,姜婵衣和陈浩帆在晚会上玩了很久,他带着姜婵衣去认识了自己好多同学。
玩了一整天,晚上近九点,他们才准备回家。
陈浩帆是彻底玩累了,一个人坐在副驾驶没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姜婵衣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后面靠着段裴西,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和他聊天,两个人一块看书,后面也实在晕车,倒在段裴西怀里睡了过去。
晚上十一点,车才到段家的别墅。zx。
车刚停下,段裴西就抱着怀里睡过去的人从车里出来,等在门口的芳姐看到了他们,连忙迎上来:“段少,衣衣她……”
段少眼神示意:“饭菜不用热了。”
“好。”
段裴西抱着人回了房间,把人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和外套,刚替她盖好被子,准备要走,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
睡梦中的姜婵衣并不安稳,甚至连眉头都还是微皱着的。
段裴西在床上坐下:替她把绑起来的长解开,一点一点替她整理好。
这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
外面的夜,浓黑得深沉。
段裴西一直注视着床上安睡的人,低头在她眉间亲了一口,才抽出手短暂地离开了一下。
十多分钟后,从书房上来的男人,随手把外套脱下,抱起床上睡得正香的人进了卧室。
“宝宝,洗个热水澡再睡。”
第二天,姜婵衣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没从昨天的马场里回过神来,刚一动,后腰和屁股疼得她直接倒吸凉气,浑身也跟要散架了似的。
这骑马的后遗症是真的……段裴西还真的没有骗她。
姜婵衣像个残疾人一样,走路都困难,趴在床上,连忙向芳姐呼救。
“芳姐救救……帮我按一下腰,我昨天骑马……”
芳姐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药油上来,笑呵呵地说道:“段少大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猜到你起床肯定会喊难受,让我一直都在底下准备着,来!我给你按按。”
芳姐按摩是有一套手法的,不到五分钟就按得姜婵衣身上的酸痛消减了不少。
舒服的姜婵衣又快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还有人在她后腰上按揉,她忍不住轻哼着,脸色也有点微微泛红:“芳姐……你怎么还没走啊,这都按了多久了,你快去休息吧……”
后背的手还是没停。
反倒力道越来越暧昧,勾着她内衣的肩带往下滑。
姜婵衣有点奇怪地回头看去,段裴西竟然坐在床沿,正在给她按摩。
段裴西看到她微微瞪大的眼睛,轻笑:“舒服吗?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