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衣是真的差点要到了送医院的程度,还好最后的最后段裴西停手了,不然她真的会怀疑自己会因为窒息被送到医院,带着满身的痕迹接受治疗。
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第二天下午,她才醒过来,捂着脖子坐在床上弱小又无助,眼角还泛着一片红,嘴角破了好几个地方,上过药还是疼的她没缓过来。
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激怒段裴西了。
这人起疯来,是会连自己手都不要的疯子。
她坐了没一会儿,卧室的门就被段裴西打开,她端着盘水果和一碗粥进来,“要先吃哪个?”
“我要喝奶茶,热的,要荔枝味的。”
段裴西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人打电话,姜婵衣又说:“你自己去买。”
“行。”他挂断电话,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
确认他是真的走了后,姜婵衣才去拿旁边的粥来喝。
这个混蛋,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他。
慢吞吞地喝完了粥,姜婵衣刚放下碗,段裴西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除了提着一份奶茶以外还有她喜欢吃的一些饭菜,放下东西就过来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吃饭。”
“我吃饱了。”
“再吃点。”
姜婵衣坐在他怀里,喝着奶茶又被他喂几口饭菜,“你真烦。”
她真的越来越觉得段裴西这个人,太不可控了,可是往往都是在她跟前才有的,外人看来,谁能知道段裴西骨子里竟然是这种人。
“是,我也觉得。”
“……我看看你的手。”她喝了两口奶茶后对他说道。
段裴西抬起手。
姜婵衣把他的衣袖掀上去,露出手腕上的红色血痕,又有点生气了。
生气是因为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真的敢对自己下手,昨天晚上手腕一直都在流血,都还是不管不顾的。
看到他手腕上一直没有处理的伤口,她又止不住心疼,给他吹了两下后问:“药箱呢?”
“不着急,先吃。”
“不行,你快点。”她真的要生气了。
段裴西只好去拿。
拿来以后给他两只手腕都涂药后才说道:“以后不跟你玩了,还有你的背上……”
段裴西搂住她:“小伤,我挺喜欢的。”
姜婵衣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他:“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没受伤就行。”
姜婵衣指着自己的嘴角:“这叫没有吗?”
“那不算。”
“怎么才算?”
“我这样的。”
“……我可对我自己下不了那种狠手。”
饭吃了快两个小时,姜婵衣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吃,偶尔聊聊天,最后她询问:“我下个星期要去参加一个名流的会展,可能没时间……”
“我陪你去。”
“你又不是搞艺术的。”她支着下巴看他。
“我老婆是搞艺术的不行吗?作为家属,为什么不能去?”段裴西悠闲道:“我知道那个会展,是瑞誉旗下的。”
“又是瑞誉,你们瑞誉的产业什么时候涉及到画画界了?”
段裴西抬眼看她:“不然怎么保证每次都能拍下你的画?”
姜婵衣叹气:“你无不无聊,我不署名,你怎么知道是我画的?”
段裴西笑:“不署名的画,我不管。”
原本只是以为开玩笑的一句话,后面的每次只要有姜婵衣署名的画,无论什么价格,什么手段都会被瑞誉的老总拍下,开始外界的人还以为是巧合,后面才知道这完全就是身为一个丈夫恐怖的占有欲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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