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的、不行了…”
“…求你…放过我吧…哈啊…”
“要…死了~”
古拓将他又换了一个体位,从侧面抱紧韩晏,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从侧后方贯穿了他。
“啪!”
“啪!”
“啪!”
这一晚,两个人如同发情的野兽,凭着本能疯狂交配,淫靡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好渴…喉咙好像被火烧过了一般,干巴巴的难受。
韩晏垂着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阔结实的胸膛。
他缓了一秒,猛然醒悟。
昨晚与古拓身体交融的画面,如同电影回放,一桢桢从脑海浮过。
韩晏苍白的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尤其是在看到古拓那张还睡得香甜的脸,更是怒火中烧。
甚至,他娘的自己现在还被古拓紧紧困在怀里,那两只长手,一只从自己下腰穿过,绕过腰背拦在身前,一只抓在侧腰上,捆得韩晏进退不得。
两人赤裸的身体还紧贴着,古拓炽热的体温不断渗透进肌肤,这是一种令人不愉的体验,就好像在不断提醒着他,昨晚这个男人是如何一次次进入自己的身体,强势地占有自己。
甚至现在,后穴的异样感和轻轻挪一下屁股就痛得要命,韩晏能感觉到正有液体随着他的胯部扭动,而从后穴里缓缓流出来。
湿漉漉、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他恨得牙痒痒,张嘴一口狠狠咬在古拓的胸膛上,恨不得从那上面掀下一块肉来。
这一嘴儿咬得不留情面,两排深深的牙印烙在光洁的皮肤上,从上面流下来鲜红的血。
“你拿我的肉打牙祭?”古拓被痛醒了,眸光看向自己正在流血的胸口,皱眉望向韩晏。
韩晏昂首,“谁叫你他妈抱这么紧,老子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
“还不快撒开!怎么着,难不成做了一次之后就被老子迷住了?!”
“说什么胡话!”古拓双眸开合间闪过厉色。
韩晏冷笑,从他怀里掉了出来,冷声嘲讽道:“昨晚也不知是谁,像个发情的野兽,看见能进的洞就红着眼睛往里肏。”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就算是发情的公狗也没你那么牲口。”
他可是清晰地记得,在自己昏过去的几次里,这个牲口是如何一次次将自己干醒的!后穴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不用查看就知道,肯定裂开了。
古拓这不是牲口是什么!?
韩晏怒视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沉默之中似乎能听见“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还有你那拙劣的床技,我都不想说。”韩晏嗤了一声。
“你!”
古拓被他的伶牙俐齿惹得恼怒不已,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
片刻后,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话锋一转道,“昨晚我可记得分明是有人哭着求我肏,韩晏,怎么用这个洞,可是你亲手教我的。”
韩晏:“混蛋!你他妈要不要脸,若不是因为那药粉,我会看得上你?老子宁愿跟猪做爱,也不跟你做!”
古拓:“若不是那药粉,你当我会跟你做?!”
“好,很好,这是你说的,那你他妈现在这个硬邦邦抵着我的东西,是什么!!”
韩晏一把掀开被子,目眦欲裂地瞪着那根滚烫坚硬的利器,厚厚的龟头正抵在自己胯间。
“许是那药效还未过头,你到底喂我吃了多大的量。”古拓目光坦然,甚至义正言辞地质问起来。
韩晏被他这副颠倒是非的模样气笑了,他可是亲自感受着那根不要脸的性器,从疲软到硬起来的过程,古拓这家伙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他撇了撇嘴,本还想再争辩两句,但眼瞅着古拓的目光越发不对劲,胯间的阴痉也在蹭着自己,韩晏瞬间闭了嘴,忍着腰酸背痛、屁股疼,撑着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了起来。
“真是个牲口。”他哆哆嗦嗦着双腿,从地上捡起衣服,结果一拿起来,破破烂烂几块布子,原样早已面目全非。
古拓在身后注视着韩晏的动作,视线中韩晏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密密麻麻都是青红交错的吻痕,指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颇为触目惊心。
尤其是胸口两颗凸起的地方,小巧的乳首肉眼可见得肿胀,乳晕一圈印着好几个或深或浅的牙印。
古拓不可察觉地呼吸重了些,他想撇开视线,但是脖子似乎不听使唤,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紧紧扒拉在韩晏赤裸的肌肤上。
尤其是,在韩晏背对着他蹲下身捡衣服的时候,两条修长的双腿哆哆嗦嗦地蹲下去,圆溜溜挺翘的臀部则稍稍翘了起来,两瓣臀肉因着蹲姿从内向外微微张开了条缝隙,隐约可见从里边儿漏出一点洇红。
古拓咽了咽口水,昨晚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韩晏的小小的后穴红肿凸起,里面流出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洁白的大腿根儿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古拓察觉到自己身体起了某种变化。
不远处的韩晏还在喋喋不休地低声吭骂着什么,手上挑起破破烂烂的旗袍,一脸嫌弃地摔倒了一边,眼角瞄到古拓还算完整的衣服,又手撑在大腿上,晃晃悠悠站起来,决定先用古拓的衣服应个急。
忽然他心头一跳,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正对上古拓黢黑的眼眸,像是一片沼泽地,要将他拖进去淹没。
“你想做什么!”韩晏吓了一跳,脚一歪,整个人跌坐在地面,满脸警惕地盯着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古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