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内一年轻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欣喜若狂。翠兰看着男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也红了脸。
“是小琴姐姐叫我来拿银针。”
翠兰说罢,转过身来不再敢看男子。
“你坐着等一会,我马上给你拿。”
男子往工具置放处走。
翠兰拿到银针便往回赶,路上遇到赵高渂,狭路相逢,翠兰向对方副福了福身。
赵高渂看见托盘上的银针,心里瞬间明了,但他对此视若无睹。
房内,小琴跟赵云晴还僵持不下。
小琴看着床榻上的女子,也只能叹气一声。她也不想做的如此绝,毕竟也是主仆一场。
可是以赵云晴如今的态度,自己若不来点狠的,她怕是永远都不会开口的。
“小琴姐姐,银针来了。”
翠兰敲了敲门,从门外将银针给捧了进来。
小琴应声,把银针从托盘上取出,拿出一根细小锋利的银针,细小的银针在小琴手上闪着寒森森的光芒。
“去找几个人进来,跟我一起伺候郡主罢。”
赵云晴看见银针这心里才真是慌了,这小贱人竟然真的敢,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赵云晴往床榻内缩着,此时还在嘴硬。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父王可是瑞贤王!”
小琴也不想与她多废话,给翠兰一个眼色,几个丫鬟便一哄而上,死死的把赵云晴从床塌上拖下来,赵云晴拼命挣扎,于事无补,一个人的力量是比不上几个人力量的。
赵云晴被拖下床榻,丫鬟把她死死压在地上。此刻赵云晴心里已经临近崩溃了,开始想着难不成父王真的放弃了自己吗?
小琴看着地上的女子。
“你还不肯说吗?”
说罢拿着银针作势要往赵云晴手上扎。
赵云晴看着小琴手上的银针直发抖,用力着往后缩。
小琴用力抓起赵云晴的手,银针细碎的光晃着赵云晴的眼睛,赵云晴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她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何时受过这种苦?
赵云晴此时真的怕了,怕银针真的会戳到她手里,再也不顾什么郡主身份,大哭大闹着想把手抽出来。
“我说,我说我说,把银针放下我就说!”
赵云晴挣扎得发钗都散落一地,披头散发的样子犹如难民营里的疯婆娘。
小琴摆了摆手,丫鬟就松开了赵云晴。
赵云晴手脚并用的往后爬,小琴把银针放好,便蹲了下去
小琴蹲在赵云晴前面,拿手拨开了赵云晴额前的头发,看着眼前的女子,神情恍惚,双眸红肿。一时间想起了从前骄傲满满的她,忍不住暗中叹了口气,只是面上不显。
“是父王,是父王,父王让我给成安王跟小世子下药。”
赵云晴双目无神,直愣愣的盯着地面,像是不甘,又像是认命了。
“瑞贤王让你给王爷下药有何意义?”
小琴怎么也没想到这幕后黑手竟然是贤瑞王,世上真的会有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父王是想让成安王与小世子中毒病倒后抢占岭南的药材。”
赵云晴此刻也是认命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跟小琴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