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居高临下的看着昔日身份尊贵的郡主,心中有种没由来的报复痛快感。
“与其在这怨天尤人,郡主倒不如好好享受在岭南这些大好时光,届时送到了西宁王那,你可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暗无天日的房间。
这半个月的动荡,悉数传到了叶蓁的耳中。
叶蓁和谢云殊在院中下着围棋,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王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鸣惊人!结局当真是令人震惊。”
赵高渂略施小计,就让两位潘王窝里横。
谢云殊眉头紧蹙,一边思量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一边回答叶蓁的问题。
“夫人怎么不想想,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呢?”
黑棋将白棋团团围住,叶蓁执起白棋,听到谢云殊的话错愕了一番。
“是你提供的良策?”
谢云殊淡然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错,确实是我的手笔,王爷原本还不愿搅和,生怕晦气之事,沾染上身,所以我才出此下策,让他们狗咬狗,再加上因为叶蒙之事,闹得人尽皆知,两位潘王必然会觉得王爷忙着对付清远候,大势已去,绝不可能怀疑到王爷的头上。”
为了让赵高渂有所出手,他可是废了这三寸不烂之舌,才把人给劝动的。
叶蓁心思了然,只有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她们才能趁虚而入。
带几位潘王反应过来,想必赵高渂已经夺得皇位,成了最为珍贵的男人。
“夫人,你输了!”
叶蓁被谢云殊的声音唤了回来,低头一看,便瞧见自己的白棋已经被谢云殊的黑棋全吃了,没有半条活路。
一步路走错,则满盘皆输。
看着上面的棋局,叶蓁眼珠子微动,想不动声色的悔棋,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紧紧的扣住了手腕,一抬眸便对上了,谢云殊那似笑非笑的俊脸。
“夫人想悔棋?”
叶蓁尴尬一笑。
“哪有的事,我这不是瞧见白棋上沾染了一些灰尘,想把它擦干净。”
说着便装模作样的擦拭的上面的粉尘。
但实际上白棋洁白无瑕,很是干净。
谢云殊无奈地叹了口气。
“夫人赢了我这么多局,总归也让我赢一把吧?”
谢云殊望向叶蓁的眼神格外的宠溺。
叶蓁对上谢云殊那双平淡无波的双眸,解析着这话里的含义,顿时红了脸,娇嗔的瞪了一眼谢云殊。
“何时小嘴变得如此甜言蜜语,跟抹了蜜似的!”
闷骚的男人如今也会说情话了。
“如今这般,全拜我深爱的夫人所赐。”
话虽然有些油腻,但叶蓁听了却十分欢喜。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好话呢?
她也如此。
“油嘴滑舌!”
虽说嘴上说着责备的话,但心里却如同抹了蜜一般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