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想办法让他早些回来,京城人口杂多,吃人不吐骨头,你我皆不在他的身边,如今证实了赵高渂已经命不久矣,就没必要继续待在京城涉风险,我怕有心之人对霄儿下手。”
西宁王妃担忧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又怎会让霄儿踏足风险。
西宁王只想妻子对儿子的担忧,微微点头。
“我稍后便回信,让他早些回来。”
然而备受热议的赵高渂此时此刻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厢房内大吃特吃。
赵高渂喝了一口浓汤,不由得心生抱怨。
“为了做足戏码,我半天的时间都躺在这床上,若不是知道在演戏,连我都觉得我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赵高渂脸上画着憔悴的妆容。
因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颧骨两边都凹陷下去了一大半,面色苍白无度,嘴唇惨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而这一杰作全然败叶蓁所赐,为了更加逼真。
谢云殊将一个烧鸡腿扒下来,摆在赵高渂的碗里。
“让属下正经的还是王爷,带给下属太多的惊喜。”
赵高渂一边享受着鸡腿,
赵高渂表面看着虽然低调行事,但是人脉却极广。
和宫中的老御医是无话不谈的知己,老御医在皇宫中医院有着一定的话语权,大群和老御医交好的那些同窗自然是要配合演戏。
至于宫外的那一些大夫,那就更好处理,只需要给一笔价值不菲的封口费在用身份往那一压,再加上叶蓁那巧舌如簧的嘴,将那些大夫唬得一愣一愣的,自然是乖乖配合。
这一前一后打点,再加上以谣传谣,传的神乎其神,听多了,终归是要信上一些的。
计划有条不絮的进展着。
借着赵高渂重病的空隙,谢云殊和叶蓁也空闲出了不少的时间。
但是尽管如此,在赵高渂所居住的府邸外,还是有不少的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所以夫妻两人若想悄无声息的离开府邸,那可得大费周章。
夫妻两人本就聪慧,只需动动脑,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府邸。
清远候府。
清远候刚刚和老皇帝在山中狩猎,休整回到家就有管家通报。
“老爷有一名丫鬟说要见您!”
清远候眉头紧蹙,语气满是不屑。
“区区一个下贱胚子,若非是本府的丫鬟,一律不见。”
他堂堂侯爷,怎能出面见一个下贱的胚子呢?
管家却有些为难:“老爷,那小丫头属实,有些胡搅蛮缠,又口齿伶俐,若是您不见她,她便在我们府前大吵大闹,本想用武力驱赶,奈何那丫头丝毫不惧,非得见你一面。”
他身为管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棘手的小丫头片子。
如今侯爷的官运蒸蒸日上,他们自然是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对老爷有害的机会。
清远候面色一沉,冷冷的说。
“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何胆量居然敢如此威胁,把她带上来。”
管家连忙应了一声,忙不迭的往后院走,把正在后院中喝茶的叶蓁请了过去。
在路过后院时,叶蓁目不斜视的观察着府中的一草一木。
数月过去,府中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多了一些奇珍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