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喜龙堂就成了一份观山看河、搭桥过水的活儿。而馒首呢?流传至今,变成了面点,改名叫馒头。
……
听完了“喜龙堂”的起源,我恍然大悟。小时候,我还纳闷,馒头为啥会叫馒头呢?合着原来以前捏出来是人头的样子,用来搞祭祀用的。
看着大叔,我说讲了半天,他还没说玉的事情呢?这块玉到底跟他祖上有啥关系?
李大贵四周找了找,没找着烟灰缸。我就拿了个一次性杯子给他,弹了弹,这货才慢悠悠的说了,不知道!
就这三个字,差点气得我翻白眼儿。
李大贵看着我的样子,顿时就苦笑起来,说其实“喜龙堂”,到他爹哪儿就失传了。学了个半吊子,家里穷得叮当响,差点都要去割腰子。后来他读书出来了,摆地摊,干实业,一步步发展到今天,已经住小洋楼,开小汽车了。
所以再回去做“喜龙堂”这一行,实在亏得慌,他也不想学,他家老头子死了之后,世界上估计就没这行当了。
我眼皮子抽了抽,咋的?合着他不是“喜龙堂”,那搁这儿扯半天犊子?
说完这话,我有点质疑了,看着李大贵,反问他该不会框我吧?
李大贵瞪大了眼,顿时就急了。说他可没框我,有东西可以证明他身份?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李大贵赶紧从背后的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画轴,看着我还说了,这幅画有三份。他家里一份,我家应该也有一份。
听到这话,我皱起了眉头。当初因为爷爷的成分问题,被抓起去批斗过,家中那些属于“四旧”的东西,早给砸得差不多了。
自然,因为这事儿的不确定性,咱也不说穿,先看了李大贵的画再说。
他把桌子给顺开,将画儿摊开了来。
这幅画光是看外表,就知道上年纪了,画面都泛着一股黄色。对于画上的内容,我看得也是十分吃惊。
一群清朝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出游。在队伍中间,有一群穿着怪异的人。在那最前方,居然有三个领头给了特写,露脸了!
其中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挂着许多的铃铛。另一个,拿着一根奇怪的棍子,只有正中间那人,跟四周的人相比,更像是个普通人。
李大贵伸出手,指着其中挂铃铛的人,笑嘻嘻的说,看到没?这就是我先祖,正中间这人,是你“擒仙人”的祖先。
我狐疑的看着他,还是有点怀疑。反问李大贵,这么多人,跟着清军去哪儿呢?
他耸了耸肩,说鬼知道!这事儿没有记载,就算是有,他不关心这事情,也记不清楚了。
我陷入了沉默,到底这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该不会是为了骗我的玉佩,故意撒谎吧?
对了!他之前不是说有三个人有这幅画么?我家的没法印证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李大贵朝着画上一指,说喏!另外一幅画,就在他手里。
看着画上拿着一根棍子的人,我问他,这人谁啊?
李大贵开口来了一句,敲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