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还在哪儿多愁善感的,说她能想象得到,这些人掉下来之后,会经历多么恐怖的绝望和伤痛。
说到这里,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开口问了,我说有个问题哈……我们大家现在都在下面,并没有发生啥事情对不对?这里并不缺氧,而且还有道路,能一直走出去。我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些人到底是咋死的。
这话说出来,小兰也瞪大了眼,说对啊!我们都能走进来,那变相的岂不是说,这些人同样的能走出去?但为啥,他们会死在这里,变得如此莫名其妙的?
杨明亮说,只有一个可能!当初,确实这里是被掩埋了,所有人是直接掉下来,然后窒息而死的。可同样的,在他们死亡之后,应该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将四周给清除掉,开辟了一个空间来才对。
我皱着眉头,问是谁?难道,是之前那些盗墓贼不成?
杨明亮说,实在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一些奇怪的动物!
“动物?”
阿彪瞪大了眼,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了,可别吓唬人了啊。哪儿来的啥动物,总不能说,鳄鱼跑来打得洞吧?
杨明亮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朝着前面走。穿过了这所有的地方,我们到达了最前面,搁哪儿,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的干尸。
这些家伙,确实都是被活埋而死的。在他们的身上,还看到了沙子。而且,一脸的恐怖狰狞像。那感觉,有点像是……怎么说呢?反正是极度缺氧的状态下,才会做出来的动作。
这一幕,让我想到了那些挖出来的坟墓,然后墓主人被活埋放进去的感觉。
那时候的科技并不发达,所以有些人,并不是真的死了。他们可能有点大脑供养不上,出现了假死状态,被当做真死了,然后扔进了棺材里面。
还是那句话,这棺材要上钉子的,将整个棺材板给钉起来。美其名曰,怕啥有野狗之类的,扒开了棺材,吃里面的死尸。其实呢,更多的还是害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
这活人因为缺氧进去之后,直接被钉死。他就算是想要再跑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在这里面,人给活活的憋死,那感觉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小兰反正是看得十分不舒服,整个人泪眼汪汪的,说这些人真的是有点太惨了。
可我真不觉得,这有啥可惨的,毕竟生活在那时代,科技不发达是吧?很多人的命运,是无法自己选择的。你瞧这些够惨了,前面那些奴隶更惨呢。
他们好歹呢,死了还有一具全尸在,但是奴隶们直接喂了牲口,尸体都拼不全,估计骨头还给那些畜生嚼了。
小兰居然突发奇想的对我们说,要不然,大发善心,把所有人的尸骨,全都给安葬了算了。
我据地这丫头一定是刚才遇到的事情,给脑袋吓傻了都。也不想一想,一座城市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人?我们要是全都给安葬了,接下来的路,还走不走?还怎么混啊?
所以,对于她异想天开提出来的要求,我们果断的选择了无视。装作不知道啊,谁特么会帮他们安葬尸骨,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
小兰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想法是有点不可能了。叹息了一声,所以,她选择装作没看到那些尸体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是的!你可以大发善心,做点自己能做的事情。但是有一点,千万千万不要出格啊,要在自己的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事情。
要是超过了,那就不是作善事儿,而是犯傻了。
杨明亮说,稍等一下,他得有点事情要处理。
阿彪这家伙,竟然上前去问他,是不是要尿尿啊?其实他也想要尿尿,因为在这地方,真的是让人特别的紧张啊。
我听到这儿,翻白眼儿,说老子都快要渴死了。他们居然还有心情来尿尿!
结果,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阿彪咧着嘴笑了起来。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直接给我来一点。
我骂了他一句,说滚蛋!你呀的,就知道你这王八蛋,没有按啥好心。
阿彪嘿嘿的就笑。
那边的杨明亮呢?则回了一句,省省吧!他可不是要去上厕所,这么无聊的事情,相反的,是要把这里的楼兰文明的东西,给拍下来,仔细的看一看,到底有没有意义。
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了,为啥杨明亮,对于楼兰文化,怎么的在意呢?
杨明亮说,其实这事情,还是他父亲引起的。
从小,他父亲其实就不想做杨家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当一个考古学家。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种想法,可能,他时间长了,长期在外面跑。再加上,那些考古学家,特别的邀请他把。
要知道,考古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有经验的人呢,有伸手的人。可以保护他们,所以长期下来,他也十分的在意这个楼兰文化了。
说到这里,杨明亮一脸的向往,自顾自的念叨着说,“楼兰文化是沙漠地区。最具特色的、独一无二的历史文化类型,是古西域历史文化典型代表之一,有着极其丰富的内涵。2100多年前就已见诸文字的古楼兰王国,在丝绸之路上作为中国、波斯、印度、叙利亚和罗马帝国之间的中转贸易站,当时曾是世界上最开放、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公元500年左右,古楼兰王国一夜之间在中国史册上神秘消失。所以,到现在,依然有许多人,在向往着,想要寻找等到他们消失的秘密……”
“所以呢?你想完成你父亲的心愿,找到楼兰为何消失的秘密?”我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杨明亮居然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现在哪里是啥杨家家族的族长,反而有点像是腼腆的邻家大男孩儿。
他说是的,这是他父亲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