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已经这么大方,沈念卿自然也不会吝啬,将她这些时日整理出来这个时代可以使用的法子的教了两个过去。
“这些真的是闻所未闻,真不知沈姑娘师从何人。”
“什么师傅,我看就是那乡下的土方子,碰巧能够治病罢了。”
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二人齐齐抬头,就对上了一双不断满是嫌弃的眼眸。
不明白这是招惹到对方什么,罗平只是将沈念卿往旁边拉了拉,压低声音继续交换对其中细节的疑惑。
因为罗平问个不停,最后她也忘记了那人的话,一心往医术之中钻。
原本以为这里会比其他地方好,就仿佛一个书院的存在。
但是在其中学习的三日后,沈念卿再去就看到一个人用手不断戳着罗平的额头。
“你怎么这般愚笨,早就和你说过那个法子不行,你怎么就是不信?”
“我觉得那位并不是难受,而是……”
“而是什么,你这个榆木脑袋能看出个什么名堂,老老实实给我去抄录,不准再看任何病人。”
听到这种通牒,沈念卿哪里忍得住,直接推开人群跑了过去。
“你这样不就是剥夺了他做大夫的权利,凭什么?”
“就凭他那些东西狗屁不通,还和一个自以为是的女子互相学习医术,这简直就是在给我们太医院丢脸!”
“和女子一同学习就是丢脸?那你娘教你读书识字之时,也是在丢脸不成?”
从未想到沈念卿敢这
样反驳自己,男子的脸涨到通红,抬手就要给人一个教训。
但那只手才刚刚抬起,就被他先一步打开。
“我可是皇后娘娘留在皇宫之人,你算什么,竟然敢教训我?这算不算是越俎代庖?”
“咳咳,这是太医院的院判,你得罪了他日后可就来不了太医院。”
听到了罗平的话,沈念卿的确有片刻卡壳,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姿态,直勾勾看着对方的眼眸。
从未被人在太医院这般挑衅,院判的脸色极其难看,偏头就看向门口的侍卫。
但他也知道沈念卿的身份,自己这么个小小的太医院的院判真就动不了,眼睛不断转动妄图从其他方向将人赶出去。
“就你这般模样,只怕连草药都人不齐全,给皇后太子治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什么意思?”
“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明显,你分明就是别人故意放出的棋子,等到皇后娘娘还有太子彻底信任,就会对他们不利,来人将这有贼心的女子赶出皇宫!”
话听到了这话,沈念卿不怒反笑,双手环胸地看着面前院判。
他被这个眼神看的背后发凉,嘴上愈发不留情地将眼中村妇模样的女子贬低到一文不值。
当然这期间院判还带上了罗平,让那个本就低垂着脑袋的年轻太医完全抬不起头。
沈念卿听到越来越侮辱人的话语,想到了一种贬低人让人听话的话术,对这个院判更加不满。
“你说得别人一
无是处,那你又做出了什么成绩?”
“不会是因为你的年纪比这里人都要大,就坐上了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