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灿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但他也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诗文,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利用傅云寒对付沈念卿?”叶华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叶诗文闻言,心中一惊。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继续哭诉道:“父亲,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不想被傅云寒伤害而已。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叶华灿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一阵纠结。但他也知道,女儿向来聪明,这次的事情恐怕真的另有隐情。
他沉吟片刻后,决定配合女儿:“好,我会救你的。但你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诗文见父亲愿意配合自己,心中一阵窃喜。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父亲,其实是这样的……我想利用傅云寒来对付沈念卿,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但是我没想到傅云寒会这么疯狂,竟然用刀挟持了我。”叶诗文低声说道。
叶华灿闻言,心中一阵无奈。他知道女儿的性格,这次的事情恐怕也是她一手策划的。
“诗文啊,你这次真是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万一傅云寒真的伤害了你呢?”叶华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叶诗文闻言,心中一阵委屈。但她也知道,这次的事情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父亲,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叶诗文哭诉着。
叶华灿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他知道,这次的事情自己必须要帮女儿解决。
他转头看向傅云寒,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傅云寒,你放了诗文。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傅云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便坚定了决心:“叶相,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你让沈念卿做人质。”
叶华灿闻言,心中一阵愤怒。他知道傅云寒这是在无理取闹,但他也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下女儿。
傅云寒轻哼一声,目光如刀,扫向叶华灿:“叶大人真是大度,竟能容忍至此。”
言罢,他转而看向沈念卿,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不过,沈小姐作为未来的太子妃,似乎并未展现出应有的作为呢。”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议论声四起,众人或惊讶,或好奇,目光纷纷聚焦于沈念卿,试图从她平静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波动。
沈念卿微微一笑,不以为忤,她轻轻摇曳着手中的团扇,意味深长地对叶华灿说:“叶大人,本小姐向来信奉‘各人自扫门前雪’,叶诗文的那些事儿,我本可以不管。”
言语间,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有叶华灿能听清其中的暗示。
叶华灿闻言,眉宇微蹙,随即舒展,他深知沈念卿此言非虚,于是轻声问道:“那沈小姐心中所求,究竟为何?”
沈念卿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她缓缓开口:“我想要的,不过是让景修成为都察院左都御史。”
此言一出,不仅叶华灿,连一旁的薛布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薛布忍不住出声道:“这……沈小姐,您可知我都努力了四年,才爬上大理寺卿的位置,而景修大人上任不过三月!”他的语气中满是震惊与不甘。
叶华灿轻叹一声,看向沈念卿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沈小姐,不是我不愿帮忙,只是景修的资历确实尚浅,这都察院左都御史一职,恐难以服众。”
沈念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缓缓起身,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叶大人既然为难,那念卿便不再多言。告辞。”
叶华灿见状,心中一紧,他深知沈念卿的离去意味着计划的破灭,权衡利弊之下,他妥协道:“沈小姐且慢,我愿举荐景修,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
薛布在一旁,眉头紧锁,他担忧地看向沈念卿:“沈小姐,此去路上,恐有不测,您……”
沈念卿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薛大人放心,我沈念卿若想活,还没人能轻易取我性命。”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凉亭内的气氛突变。傅云寒身形一闪,已至沈念卿身侧,他嘴角挂着冷笑,手臂一伸,已将沈念卿挟持在怀。
“哼,沈小姐,你似乎忘了,这宫廷之中,危机四伏。”傅云寒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薛布大惊失色,他未曾料到傅云寒会突然动手,连忙喊道:“所有人后退!傅云寒,你疯了吗?快放开沈小姐!”
叶华灿也是一脸愕然,但随即他的目光变得复杂,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权衡什么。
沈念卿被挟持,却并未显得慌乱,她冷静地看向傅云寒:“傅大人,你这是何意?莫非你也想插手这朝堂之事?”
傅云寒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挟持着沈念卿,身形一闪,已消失在凉亭之中。
傅云寒带着沈念卿来到了一处废弃的院子,院内杂草丛生,显得格外荒凉。他将沈念卿扔在地上,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
沈念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看向傅云寒,语
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傅大人,你这是何苦?莫非你以为,挟持了我,就能改变什么?”
傅云寒轻笑一声,他缓缓走近沈念卿,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沈小姐,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有何等手段,能让叶华灿和薛布都为你所用。”
沈念卿微微一笑,她并不惧怕傅云寒的威胁,只是淡淡地说:“傅大人,你错了。我不是让他们为我所用,而是我们有共同的利益。”
“至于你……”她话锋一转:“你之前所传的那些谣言,都是受叶诗文指使吧?”
傅云寒看着沈念卿,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沈小姐,你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在这里杀了你吗?”
沈念卿轻笑一声,她并不惧怕傅云寒的威胁,只是淡淡地说:“傅大人,我并非执着,只是想死个明白。”
“毕竟,被人算计到这种地步,若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那岂不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