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鸢跟陆裴风来到皇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
李玄英双手用力地掐着顺安帝的脖子,身边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目睹了顺安帝身死的场面,自己也要沦为陪葬。
顺安帝躺在床上,双眼怒睁,喉咙不断发出嚯嚯的响声,被掐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才几个月不见,他已经被病痛折磨成了皮包骨的形象,头发只剩下零星几根,整个人像是迅速老去的枯木。
“你不会还想着要把皇位传给你那位好太子吧?”李玄英冷笑一声:“可惜,他那个废物,注定要被我踩在脚底下!”
“他可真是自信又愚蠢,不过这事还得多亏了父皇您,要不是您之前急召他回去,我哪能这么轻松搭上马富荣这条线啊!”
“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太子已经被我断去手脚,做成人彘了!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这个逆子!逆子!
顺安帝被气得青筋直跳,暴凸的青色血管像是要随时炸裂一样。
纵然他心里对一干儿子没有多少感情,但太子却是他亲自抚养教导长大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将皇位传给除他之外的人。
“父皇何必动怒,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而已,你若再继续违逆我的意思,下一次该看到的,就是太子的项上人头了,想必你也不希望这样吧?”
宋明鸢知道李玄英不是个东西,但也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个东西。
心狠手辣这个词都不能概括出他的狠毒。
只能说不愧是狗皇帝的儿子,自私自利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过皇位相争历来残酷无情,兄弟相残父子相杀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她乐见李家皇室同室操戈,自相残杀。
床上,顺安帝已经气得翻白眼了,整张脸都因呼吸不畅涨成了紫红色。
李玄英说道:“父皇,要不然你把玉玺交出来,圣旨我来替你写?”
“你……你休想!”顺安帝怒不可遏,梗着脖子艰难地喘气,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弄死这个逆子。
若是知道他有这样的狼子野心,他当初就应该一杯毒酒赐死他!
李玄英像是察觉不到顺安帝此时的愤怒一样:“既然这样,今天晚上儿臣也把你给做成人彘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毒?!”顺安帝胸口急剧起伏,死死瞪着这个逆子。
不过很快,他就接收到了李玄英同情中带着点戏弄的眼神:“父皇怎么会这样认为呢?儿臣可不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谁是觉得他太过可怜了,李玄英松开了手:“你难道就没有怀疑的人了吗?说实话,我还真感谢她给了我这个机会呢,要不是父皇您的身体出了差错,我哪敢这样行事?”
说着,他竟是笑了起来。
但是顺安帝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剧烈地咳嗽几声,咳得唾沫星子都飞了。
他怒瞪着充满红血丝的双眼:“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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