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你倒是说话啊。”钱氏见长生不听她的,又去逼长生他爹。
“是谁报的案?”
原来刚才打发乞丐去叫的是衙门的捕快。
两个穿着穿着的红黑色罩甲的捕快站在铺子门口。
苏熠自报姓名,“学生苏熠报的,这两人一大早在学生家铺子闹事打人,还请大人给学生做主。”
要说以前苏熠自报家门捕快可能不认识,可现在再说这个名字,那可真是太熟了。
今年县试第一名不就叫苏熠吗,准的秀才老爷呀。
捕快自然卖他这个人情,立马就上前将钱氏和她男人一起绑了。
“你们干什么?官爷,为什么要绑我?”
钱氏这时候害怕起来了,老百姓都怕见官,那里不是要命就是要钱。
捕快语气不好:“在人家铺里子闹事,你说是怎么了,老实点。”
钱氏后悔了,她只是听哥哥的来要银子的,可没想过要见官啊。
“小……长生啊,你给大家解释解释,这都是误会。”
长生避开视线假装没看到,钱氏骂他一路骂到府衙。
钱氏夫妻被扣留两日后,衙门正式受理此事。
苏家作为被害人,自然要旁证。
亭长大人照例询问:“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回大人,学生乃苏氏苏熠,家父经营着城东的苏家杂货铺,前日这妇人不知缘由,在铺子里大吵大闹,甚至打碎了铺子里的东西,学生不得已才报的案。”
钱氏在牢里待了两天,蓬头垢面的,听了这话她向苏熠扑过来,“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砸东西。”
亭长看得直皱眉:“肃静,扰乱办案,将这妇人拖出去打五个板子。”
打完回来的钱氏老实了,到她说话时才敢说冤枉。
“苏熠,你可有证据?”
“回大人,学生有人证和物证。”
来的是那日买东西的几个客人,以及打碎的瓦罐碎片。
钱氏着急否认:“我没有,大人,我以为那是我儿子长生的铺子,大人冤枉啊。”
“这长生又是谁?”亭长问。
苏熠继续说:“回大人,长生是我几年前买的下人,签的是死契,那日这妇人来我家闹事,学生不得已去查了一下,请您过目。”
一封写着钱氏和兄长犯下种种罪行的文书递到亭长面前,他第一反应是这字真好看。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阴沉的可怕,台下的钱氏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亭长一拍桌子站起身:“钱氏,你和哥哥勾结将即将临盆的原配害死,后又将原配生下的二儿子害死,你可有话说。”
钱氏听了脸色苍白,不过因为很脏的原因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略微颤抖的手还是看出她的不安。
“民妇冤枉啊,大人,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啊,不信你问我男人。”
亭长看了一圈问,“长生可有在此?”
长生颤抖着跪到前面,“草民长生,见过大人。”
他胸腔起伏,竟是不知道自己娘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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