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洲牵着孟真到了家。
放下手里的菜,第一件事就是抓起媳妇儿掌心查看。
只见白嫩嫩的手掌间,几道鲜红的勒痕贯穿,红白的极致对比,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疼不疼?”男人眸中猩红跳动,低沉的嗓音透着心疼。
孟真杏眼眨了眨,乖顺地摇摇头。
还反过来安慰他:“一会儿就好啦,你回去上工吧,中午回家吃饭就行。”
刘宇洲扫了一眼地上那些菜,还是不太放心。
他一走,媳妇儿肯定要动手收拾。
想到什么,他快步上楼,从书房抽屉里拿了盒药膏下来。
这药本来是……
收起想法,他已经拿着药膏到了女人面前。
“媳妇儿,我帮你上药。”
男人大掌握住女人的小手,放到水龙头下打湿,又涂抹上香皂。
然后两人十指紧扣,彼此湿滑的指尖轻轻滑动、揉搓。
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刘宇洲拿着擦手的毛巾一点点替女人辗干掌心的水珠。
最后拧开药膏,指间蘸了点霜白的膏体,轻轻抹在红痕处。
那神情动作就跟呵护娇花一样。
上完药,孟真将掌心放到鼻端轻嗅,总觉得这药膏味道似曾相识。
几秒后,她突然耳根发烫,水眸都荡着娇羞。
男人一直在关注她:“怎么了,媳妇儿?”
孟真红唇动了动:“这药……”
她说不出口。
男人挑眉,喉结轻滚几下,一声极低沉的“嗯?”
孟真贝齿咬着唇瓣:“是不是……之前用过……”
“什么?”男人眸光幽暗,慢慢引导。
就喜欢看媳妇儿这副又娇又羞的样子。
孟真彻底放弃了。
这药膏分明是之前两人快乐狠了……然后男人也是这么给她上药的。
现在居然拿来给她擦掌心的伤口。
而且男人的上药手法跟刚才一模一样。
也是这么又抹又揉的,搞得她现在都感觉掌心酥痒,像蚂蚁轻轻咬噬一般。
偏偏男人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嘴角勾着一点弧度:“媳妇儿,你在想什么?”
随着金石般的嗓音,高大的身形也跟她越贴越近。
“没、没什么,你快去上工吧。”